“恩师，这个少年说话颇能蛊惑人心。”
李紫突然起身对元始天尊提出警告？
“我便来听听他是怎么来蛊惑人心的。”
元始天尊一摆手。
“唉。”
真武欲言又止，叹了口气：“你这么说，我好像说什么都是在蛊惑人心了。”
“我的故事，还是由我自己来说吧。”
温凉喝下一大口酒。
他调解了一下气息，开了口：“我的身份不便告诉大家，以免引起大家的恐慌。”
“你冒充我的名号，难道还是一个多了不起的大神吗？”
金顶真人忍不住出言挖苦。
“八十八年之前，我在西圣州游历。”
温凉不理会金顶真人，缓缓地说。
“胡说八道，八十年八前，你有多大？还能在西圣州游历？”
金顶真人反驳。
“金顶，你不要插话。”
元始天尊对金顶真人说。
“是。”
金顶真人忙低头。
“唉。”
温凉叹了口气：“八十八年前我有多大？说实话，我真记不住了。大约是七百多岁吧。”
金顶真人没有说话，却嗤地笑出声来。
其他人也多数露出笑容，觉得此人要说的故事多半真是胡说八道了。
“简单的说来，我在那里……看到一场重病。”
温凉目光悠然：“我遇到一个黑齿国的姑娘，她也病了。我救了她，也喜欢上了她。她如果不露出黑色的牙齿，真是美得像仙女一样。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真是快乐的很。可是后来，我知道她是黑齿国的权贵之女。她的家人不许她和我这个白牙齿的人在一起。我想带她来神州，她又不肯。我也不可能一直留在黑齿国。所以，我们只能分开了。可是，我回到神州的一年后，她来到神州，给我带来一个长着白牙齿的婴儿。她说他若是黑牙齿，她会养他的。可是他是白牙齿，只能还给我这个当父亲的了。当时，我已经和神州的一个女子相爱要成亲了。我怎么能要这个孩子？所以，我打发她离开之后，就狠心遗弃了那个孩子。”
他说到这里，泪水流了满脸。
“这是你自己的一点破事，拿来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
郑海实在是忍不住了。
“是啊，这位朋友，你说这些往事的意义何在呢？”
元始天尊问。
“我虽然遗弃了这个孩子，但不是随便遗弃的。”
温凉看了真武一眼：“我和我的好朋友商量了一下，决定给他找个好的靠山。于是，我们让九天教的教主石夷捡到了他。”
“石教主收养过不少孤儿弃婴留在九天教，这倒是真的。”
元始天尊点点头。
玉玄听见元始天尊将自己师父称为石教主，心里登时就恼了，想：石元你这老小子，装什么天尊？连自己的师父都不承认了吗？
“这些年来，我琐事缠身，对他的成长一直不闻不问。”
温凉语气中透出无数悔意：”直到前些年，她妈妈来神州要见他一面，结果病死在途中。我心中满是悔恨，想见见我的孩子，了却他妈妈的一番心愿。可是一打听之下，才知这孩子已经成为一代宗主，大大有名。今天又正好是他八十八岁的寿诞之日，我特地前来祝贺，却又担心他不会认我这个老父亲。”
他一口气说出这一番话，然后目视着元始天尊。
众多贺客听了这一番话，无不愕然。
元始天尊的弟子们的脸色极其难看。
“你说的很明白。可是我好像没听明白。你是说，你和黑齿国女子生的孩子，是我吗？”
元始天尊倒是神色平静。
“你的前心后背，各有一颗大大的黑痣。”
温凉肯定地说。
元始天尊霍然起身，扬开鎏金袍，扯开白袍，露出了上身。
他转动着身体：“我哪来的黑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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