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人类这一方岂不是”
“不，我们还有扭转的机会。”端木毓龙说，“根据老周七十年以前发布的一篇论文，他讲述了人类所能爆发的潜能极限绝对不是国老。”
“？！”程坤倒吸一口凉气。
世界疯了，把这么多的秘密告诉他一个人。
程坤深知这其中的道理，说给他听，无非就是证明他有可能走到那一步。
“但是我们不知道，永夜之王多久会面世。”程坤说着，“或许它面世就在明天，到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小小的队长级。”
端木毓龙大笑了三声，“你啊，你啊，就是太聪明了。你可以假装不知道，就当做是我在给你发牢骚但是我们肯定要抱有希望不是吗？”端木毓龙把酒一饮而尽，“你也不想死吧？”
“是的。”程坤握紧程佑的刀柄如果死，至少要杀掉饕餮。
“而且你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端木毓龙伸出一根手指。
程坤注视着端木毓龙。
“万兹的光。”
“万国老的光？”程坤的记忆立马涌来，万兹说过，他程坤会是他的光。
“没错，你这么聪明，不如再推测一下？”端木毓龙笑着看着程坤。
“那我就发表我的拙见了”程坤扶颌，“万国老说过，我会拯救他，成为他所谓命运的破壁器。所以说，既然我都能解决这么难缠的问题，到了那个时候，至少也是国老级。不过万国老说还有一道微光”
“没错。”端木毓龙拍拍手掌，“你能知道便好至于微光，你还不能知道是谁。”
程坤无所谓的摊摊手，“每个人都这么说。”
“其实原因也是他自己不想告诉你，然后就不准我们说。”端木毓龙说道。
随后，端木毓龙说出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但是，微光都能叫做光，何况你这道永夜里的强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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