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是不是？
若是他不答应。
自己想要知道的真相永远不可能浮现在自己面前。
“若是那个答案，会让你失去师父，你还愿意去吗？”
“为什么？”
折言的转变，念游之是看在眼里。
这半个月来，她几乎是无时无刻的不想着如何去见太上皇。
念游之也知道，她必定是在丞相府知道些什么。
否则，怎会如此反常。
这半个月来，他一直将她带在身边。
为的就是不让她和郝天瑾见面。
那个真相对念游之来说。
能瞒一天就是一天。
折言定定的看着念游之。
虽然懵懂，心里却是如明镜一般。
念游之说出这样的话来，肯定不是无缘故就这么说。
“你知道。”
“我不知道。”
她是知道，但念游之的反应，让她有种不安的感觉。
她多想，念游之可以亲口告诉她。
念游之话都说到这个份上。
折言怎么可能会心安。
“师父，你可以告诉我么？”
折言定定的看着念游之。
这些日子，只要提及皇上，他就会变的很敏感。
折言虽然面上看上去很懵懂。
但心里，却是精明了很多年。
自从她有记忆以来，自从有那残酷的记忆开始。
直觉告诉她，念游之似乎知道一些什么。
“言儿，你在说什么？”
见折言双眸中的期意。
念游之心间都忍不住一紧。
面上却依旧是一如既往的镇定。
温柔似水的眼眸，深邃的看着折言。
她在他面前，一直都那么乖巧。
可刚才她的一切都在告诉他，那不过是他想的那样。
她不笨，一直都很聪明。
需要保护，只不过是他们片面的想法。
能在玄冥宫活下来，还能和飞刀门扯上关系，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会笨。
是他低估了自己的教养方式。
这些年，她一直装着学的很吃力，怕是早就将那些学的很透彻了吧。
“师父，你知道言儿在说什么？我只想要一个真相。”
“然后呢？得到那个真相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知道真相后该怎么办？
这是折言这十多年东来不曾想过的事儿。
如今被念游之这么赤果果的说出来。
清秀的小脸上满是迷茫。
水雾般的眸子里，那迷茫之色更甚。
“言儿，告诉我，知道真相要怎么办？”
见折言满是迷茫。
念游之绝美的脸上满是坚定。
若这个真相真的对她来说那样重要。
他必定会让她知道答案。
“丞相说，我母妃是妖妃，可我知道不是，师父……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
她的话，让念游之瞬间愣住。
妖妃，白贵妃……她知道了。
她什么都知道了。
她还知道什么？到底知道多少？
丞相，都跟她说了些什么？
念游之一向都比较内涵，即便是遇上折言这般强硬面对。
他面上依旧是那妖孽一般的温润。
而他内心是如何翻江倒海却是无人能知。
“查出幕后说你母妃是妖妃的人，然后报仇吗？”
“……”
念游之的话，让折言也是一阵愣然。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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