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云道长笑了笑：“小宁啊，这一次，你非见他不可。”
陈小宁急忙说道：“师父，真的不用了！该说的我已经说过了，没必要再见他了！”
归云道长对我摊了摊手：“要不，你还是自己进去吧？”
说完这些，归云道长不再管我，独自朝着大殿走去。
厢房的门虽然虚掩着，但我还是轻轻敲了两下：“你别误会，我这次是……”
没等我把话说完，陈小宁再次说道：“杨景先，你走吧。”
“我已经向你道歉了，我们也没有必要相见了！”
我轻咳一声，厚着脸皮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竹榻上，陈小宁已经用毯子遮住了脸。
听到我进屋的声音，她坦诚道：“杨景先，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现在的这幅样子。”
“拜托你，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尊严，好吗？”
她的声音里，明显带着颤音，我忍不住做了个深呼吸。
“小宁，你别误会。”
“我听说，千年内丹能补先天元神之不足，治三脉七轮之重创，所以……”
陈小宁的声音有些异样：“杨景先，谢谢你的好意。”
“但是，除了当世顶级的佛道高人，没人能降伏那些道行高深的灵物，连我师父也不是它们的对手……”
这时候，我掏出了白毛狐狸的内丹，“你说的没错，但我已经得到了一枚千年内丹。”
陈小宁并没有把毯子拿开，反而哽咽道：“杨景先，你真就那么想瞧瞧我临死前，难看的样子吗？”
我有些无奈。
我干脆壮着胆子说了一句：“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在我心目中都是最美的！”
说完，我轻轻掀开了她脸上的毯子。
陈小宁确实憔悴了许多。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往常红润的朱唇也干裂了。
此时，陈小宁虽然闭着眼睛，抿着嘴巴，默不作声。
但她的泪水，却顺着脸颊，直往下淌……
我捏着千年内丹，放在她的眼前：“你看，这枚内丹是不是真的？”
陈小宁闻到了特殊的香味，终于睁开了眼睛。
她瞧着我手上的内丹，茫然道：“这？这应该是真的吧，我也没有见过……杨景先，你这是从哪来的？”
我把内丹递到陈小宁的嘴边，笑道：“先别管我哪来的，你吃下去再说。”
陈小宁点了点头，檀口轻启，把千年内丹含进了嘴里……
这个时候，归云道长从外面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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