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小看他们了。”
竟然没有被灵司吸引过来，果真，他们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
“你可知道，碧蓝他们已经知道了你的秘密。”
那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却雄浑老道，底气十足。
可见此人并非一般人，而且若是仔细一听，可以听出那个声音与那神秘老头素和有几分相似。
“主人说的，可是萧摇？”
灵司没想到，这么快，萧摇他们就已经开始反击了。
不，不止这次，自从上次萧摇被萧渊从大火中救下之后，那萧摇便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的眼神，无时无刻不透着一股顽劣，但那股顽劣，却是为了隐藏在深处的阴栗。
她仿佛看透过世事，一切在她眼中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她自己。
看来经过死里逃生的人，会格外珍惜来之不易的生命。
“我从第一眼看见她就知道，十年前的不幸儿就是她。”
黑衣人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寒气十足。
那次不是偶然，而是被他注定的必然，但这一切，只有他知道。
“主人英明，要不要我将这人的死嫁祸于她？”
灵司瞥了一眼旁边那个已经死去的学员，打算在他死去的地方写上萧摇的名字，看上去无非就是那人不幸被害，最后留下这唯一的线索。
“哼，你现在能不能自保都是问题。”
那人一挥袍，眼中尽是不耐。
“主人，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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