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峤看向他,</p>
“你到底是什么人?”</p>
自打她入息垣城,他便是盯上她了。</p>
可司寂却是避而不答,抓住她的手腕,看着雪白肌肤上若隐若现的赤红龙鳞唇角微勾,</p>
“你很聪明。”</p>
“人为鸿蒙之初,混沌初启时除却神明之外最先诞生的族类,天生可吸纳灵息,比起兽身速度可强千百倍,是以兽族苦心修炼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化出人形。”</p>
“反之,人身,亦可化兽形。”</p>
“人化兽,可比兽化人来的轻松,只要炼化血息即可。”</p>
“只不过很少有人,能够捕捉到这其中法门。”</p>
阮峤冷笑,</p>
“那你呢?”</p>
“究竟是凡人化蛇,还是白蛇化人?”</p>
看上去,兽族这些家伙,没有这么黑心肝,也没这么能藏。</p>
“错了。”</p>
司寂还是没有回答她,他唇角溢出笑意,</p>
“应该是说,人才是混沌初启之时最先化出的物种,是先天之炁的衍生,然后,才是神。”</p>
“人,才是万族之始。”</p>
阮峤没有回应他这些没头没尾的话,只问了一句,</p>
“那你是人还是神?”</p>
心头的怀疑升起,似是有什么东西划过脑海,她问了出来。</p>
这话落,他笑的更欢畅了,少年笑出了泪意,眼底尽是欣赏,轻声道,</p>
“你可真是比你那个师兄,聪明多了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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