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炼心目送铁真真离去,心中稍安,再次划船回到瀑布下,飞身而上,重新进入山洞中。来到大洞厅中后,覃炼心直往中间那条岔道而入。这条岔道比左右两侧岔道稍宽但也更长,一个小时后仍不见尽头,覃炼心略微一沉思之后,决定再走半个小时,无论走不走到尽头,皆原路返回。 茅子俊这日带着赵廉邀请师妹何美珍一同来镜湖查探消息。何美珍这些日子都不与茅子俊相见,为了菩提果之事,不得不应邀一同去查看,却不知道茅子俊葫芦里卖的啥药,只能暗中小心提防。 三人骑马来到一处凉亭正好歇脚。茅子俊暗中朝赵廉使眼色,将一包秘药塞给赵廉。茅子俊指着一旁的水井道:“有劳赵兄去打些水来,我有些渴了”,赵廉会意,往井口而去,背对茅子俊、何美珍二人。 “师妹,这次前去镜湖须小心行事,其他三派有不少弟子已在暗中蹲守,我们只在湖中看看就好。听闻昨日铁真真和那小子已引走毒蟒,不知道二人是否被毒蟒杀了。如果那小子死了,真是一大快事,只是可惜了铁真真这娇滴滴的大美人…”说到此处,狠狠地拍在石桌上,暗恨来不及一亲芳泽,铁真真就香消玉殒。 何美珍听到毒蟒被引走,心中一惊,这毒蟒已入灵兽之境,铁真真二人竟然敢招惹,二人怕是凶多吉少了。心中叹息一声,覃炼心虽伤了南涯派颜面,但一身武功确实令人瞩目。如此耀眼的武林新秀折了,实在令人惋惜。铁真真同为越国四大美女,这般香消玉殒,真是红颜多薄命。 茅子俊见何美珍已被自己所说之事震惊住,陷入低头沉思之中。茅子俊嘴角露出一丝邪笑,斜眼扫了赵廉一眼。赵廉这时已打好水,将秘药放入水袋中。这药入水后就无色无味,与一般茶水无二,肉眼难辨。赵廉赶回凉亭,将一只下好药的水袋递给何美珍,“何姑娘,喝点水吧” 何美珍闻言惊醒,接过水袋,道了声多谢。何美珍仔细看了下水袋,又闻了一下,并未发现有何异常。接连赶路六十余里,何美珍也有些渴了,打开水袋木塞一连喝了几口井水。茅子俊不动声色,见何美珍已喝了秘药,心中暗喜。 茅子俊一拍大腿,“差点忘了有师门兄弟在前面等候,劳烦赵兄再跑一趟,前去知会一声,我和师妹歇会就到”说完对赵廉暗使眼色,赵廉知晓前面并无南涯派弟子在,茅子俊这是支开自己,欲行不轨之事,要自己到远处把风。心中暗叹,何美珍这美人今日要被茅子俊这禽兽糟蹋了。赵廉这种助纣为虐之事已帮茅子俊做了数次,心中不耻茅子俊为人,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抱拳领命离去。 何美珍正诧异前面有何同门,自己可从未听说过。眼光扫过茅子俊,却发现茅子俊嘴角露出丝邪笑,心中警觉,不由握紧手中双刀,若茅子俊对自己图谋不轨,定要让他好看。 茅子俊见何美珍如此举动,急忙道:“师妹有所不知,正是因为昨日铁真真二人招惹毒蟒,我才先遣人在前面等候,以便及时传递消息,只是未告诉师妹” “原来如此,茅师兄勿怪,是师妹多虑了”何美珍闻言松了一口气,只是腹中逐渐燥热起来,手中双刀竟把持不住,掉到地上。茅子俊借机揽住何美珍香肩,“师妹怎么了”,心中大喜合欢散的药力发作了,今日终于如愿,能采了何美珍这朵娇花,再吸尽何美珍全身功力,定能突破瓶颈,步入绝顶境界。 何美珍刚想推开茅子俊,双臂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只好暗运内功,腹中燥热更甚,玉颈上已一片羞红,嘴中呻吟出声来。茅子俊见何美珍这般模样,放声邪笑,在何美珍身上肆意揉捏起来。何美珍羞愤欲绝,强运内力,震开茅子俊。 茅子俊淫笑道:“师妹 ,合欢散滋味如何?你若好好侍候我,岂不比将来侍候师叔那糟老头子强” “混帐!不许侮辱我师父,你这禽兽简直一派胡言” 茅子俊嬉笑一声,“师叔人品如何,南涯派只有师妹不知道吧,师叔收的女弟子都成了他的妾室,不,估计只能算女奴,轻则打骂,重则肆意处死,她们哪敢告诉你实情,只有你还被瞒在鼓里” 何美珍想起一些师姐突然莫名怀孕,又不敢告诉别人,之后就出现意外,或流产或身死,心中已然生疑,只是不敢相信罢了。只能捂着小腹逐渐退到井口,“你别过来” “师妹,我馋你身子很久了,今日就破了你身子,好让你快活一番”说完就扑了过来。 何美珍见自己在劫难逃,一咬牙,往井中投去,即便是死,也要保住清白之身。噗通一声,何美珍已跳入井中,不见踪迹。茅子俊阻拦不及,只能在井边破口大骂,“贱人,小爷宠爱你是你的福份,自己要寻死,真扫爷的兴”茅子俊骂了十多分钟,仍不见井中有何动静,心中料定何美珍已溺死在井中,运起功力,一掌将井口打塌,将这井埋了,才边骂边离去。 覃炼心走到洞穴尽头,四周已不再是石壁,只是些寻常泥土。这条山洞以前可通往前方,现已被泥土塌陷堵住,看来是不能再前行了,正欲原路退回。左侧洞壁突然传来重物落水声,覃炼心在左侧洞壁敲了几下,回响声清脆可闻。覃炼心功运右手,一拳击碎土墙。土墙被劈开两米多的大洞来,一个水潭映入眼帘。潭中似乎浮着一紫衣女子,正昏迷不醒。覃炼心急忙上前将其捞起,将女子翻转后,不由大吃一惊,这紫衣女子竟然是南涯派的何美珍。覃炼心在何美珍玉颈上探了一下,发现还有气息,急忙运功帮何美珍导气。一分钟后,何美珍睁开妙目,一张俊脸映入眼帘,正是令南涯派颜面扫地的覃炼心。何美珍急忙欲从覃炼心怀中挣脱,哪知腹中燥热已如燎原之火,雪白的玉肌上布满潮红。何美珍想起茅子俊说过这毒叫合欢散,中毒女子须破身废功才能活命。何美珍性情刚烈,只想把清白之身托付心爱之人,覃炼心虽救了自己,也不过是片面之缘,两人之间并无情义。当下急忙肯求覃炼心杀了自己,以免接下来丑态毕露,今后有何面目见师父、同门。覃炼心不知何美珍遇到何事,竟要轻生,只好提及师门、父母之类相劝。何美珍听到父母一词,又想起茅子俊说师父为人如何,不禁对父母之死大为起疑,逐渐去了寻死之念,求生之心大炽。何美珍望着覃炼心,断断续续将自己中了合欢散如何解毒说完。覃炼心闻言略显犹豫,正不知如何是好。何美珍已忍不住低声呻吟,揉捏起自身来。覃炼心知救人如救火无法再拖延下去,一咬牙为何美珍宽衣解带,何美珍一声娇啼,玉臂上的守贞砂渐渐消失。二人酣战数轮,覃炼心才放声长啸,何美珍一身功力尽被覃炼心吸走。何美珍全身经脉受损,不复以往的英姿,再无半点缚鸡之力,痛哼一声昏睡过去。 何美珍幽幽醒来,见覃炼心正怜爱的看着自己,心中如喝了蜜一般,哪个女子不希望托付之人爱惜自己。何美珍看了下身旁,发现自己双刀也一起被冲到潭边,娇声唤道:“心郎,去将我的双刀拿过来” 覃炼心应声拿来双刀,何美珍轻抚刀鞘,欲拔刀而出,不想一用力就手上发软,解毒后手上经脉竟受损严重。何美珍秀眉微蹙,忍不住低声呻吟。覃炼心急忙揽住何美珍香肩,“小心,合欢散毒性虽除,你全身经脉受损,有事就让我来吧”,覃炼心想起李慕曾经送过一瓶通络丹,急忙从衣袖中找出来,倒出一粒喂何美珍服下。 “心郎,你且各割一段你我的头发”覃炼心不知其意,割了一段俩人的头发递给何美珍,何美珍接过头发,打了一个死结,放在地上的荷包中。“从今以后,你我二人结为夫妻,永生永世不离不弃,炼心你可愿意” 覃炼心急忙点头,二人着衣在这水潭边拜过天地。覃炼心才仔细查看这水潭,竟发现正前方还有一石门,竟和四周墙壁一般颜色,若不细看,还分辨不出来。何美珍身子微凉,往覃炼心怀里缩了缩轻咳出声,功力尽失后,何美珍已无法御寒,这山洞颇冷,何美珍又经脉受损,只怕要大病一场。覃炼心急忙将自身外衣套在爱妻身上,一只手贴住何美珍小腹为她驱寒,一只手将她抱起。何美珍顺势环住覃炼心脖颈,一起往石门而去。覃炼心推开石门,发现里面是一间墓室,墓室内放了一樽石棺,棺内躺着一具骷髅,已然死去多年。 “心郎快看,石桌上有东西” 覃炼心急忙看向石桌,上面放了两本书以及一把宝刀,都已布满灰尘。一本书是墓室主人的自传,一本书是武功秘籍狂刀诀。覃炼心走过去,何美珍试掉书上灰尘,拿起自传翻看起来。这墓室主人名叫刀狂,是六百年前的大宗师境高手,自传中记录了刀狂一生的见闻,何美珍只看了数页就停了,转而翻开起狂刀诀来。只可惜这刀诀不适女子修练,何美珍只能幽幽一叹。覃炼心将何美珍轻轻放下,擦拭掉宝刀上灰尘,刀鞘上刻着断魂二字。覃炼心只是轻拔刀身就有一缕寒光射出,不由暗赞果然是把宝刀。 覃炼心又在搜寻了一番墓室,在石棺旁找到一机关。覃炼心触碰机关,石棺往前一挪,现出一条密道来。覃炼心恐密道有危险,便将何美珍留在墓室内,自己独自下去。覃炼心进去之后,发现并无危险,这密道通往另一间密室,密室内只是些金银珠宝,以及古董字画。不知刀狂为何留在这里。覃炼心仔细搜寻后,又发现了一个机关,触动机关后,也有一密道现出,沿着密道走了一阵,来到密道出口,出口处被一块万斤巨石压住,不入宗师境界的武者根本挪不动巨石。覃炼心挪开巨石后,终与于走出墓室,心中欢喜不已,想起何美珍还在等自己,匆忙原路返回,将何美珍带出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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