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不走亲戚，算上陈霁刚好够四个人，李玥把尘封了很久的麻将桌翻出来，四人打了一下午的麻将。</p>
梁瓷的微信好友删的七七八八，拜年短信早就发完了。</p>
她反反复复地拿起手机又放下，一旁的陈霁笑嘻嘻地凑过来：“姐！”</p>
梁瓷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干嘛，想要红包啊？”</p>
“我不是这样的人，但如果姐你给的话，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p>
说话间，陈霁已经伸出手了。</p>
梁瓷把早就准备好的红包拍到他的手上，“别早恋。”</p>
陈霁：“……”</p>
红包的厚度可观，陈霁脸上的笑容更大了，看了一眼厨房里面忙活的爸妈，他压低声音：“姐，你刚一直在看手机，等谁的消息呢？”</p>
“没有。”</p>
她确实不是在等消息，而是犹豫要不要给傅司州发拜年信息。</p>
虽然那天傅司州说还是朋友，但这一个月两人的零交流让她意识到，其实只要傅司州不再主动了，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p>
但她不想和他连朋友都做不成。</p>
陈霁更不解了：“那你总是看手机干嘛？”</p>
梁瓷面不改色地说道：“看存款利息。”</p>
陈霁：“……我能看一眼吗，姐？”</p>
他也想数数几个零。</p>
梁瓷睨着他笑：“不能。”</p>
两姐弟聊了一会儿，那边李玥就喊吃饭了。</p>
吃过晚饭，梁瓷姨夫接到不少学生的拜年电话，其中就有傅司州。</p>
梁瓷听到他喊的那一声“司州”，一旁的小姨说了句话，她完全没听到。</p>
姨夫和傅司州的这通电话聊了挺久的，甚至还让陈霁过去接电话聊了一会儿。</p>
陈霁接电话的时候拿着手机神神秘秘地进了房间，梁瓷完全听不到他说了什么。</p>
他拿着手机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电话已经挂了。</p>
梁瓷正准备收回视线，陈霁突然喊了她一声：“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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