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将军府 杜鹃从宁亲王府回来以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杜思成看着手里的圣旨面色为难,可是皇命难违啊!他思忖着让谁去接手合适,“来人。” 门口进来一个穿着仆役衣服的人,“老爷有何吩咐?” 杜思成将手里的圣旨放下,“将少爷给我叫来?” 仆役应了一声离开,没过多久,一个身穿蓝色锦缎的男子信步而来,他身姿挺拔,宛如苍松翠柏,他的身材高挑而匀称,肌肉线条流畅自然,仿佛经过精心雕琢,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优雅和自信,仿佛生来就具备了将军的威严和气质。 他的步伐稳健有力,每一步都仿佛丈量着大地,显示出他的坚毅和决心,他的肩膀宽阔,背部挺直,仿佛能够承担起整个世界的重量,他的头颅高昂,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果敢,仿佛在告诉人,他有着无比的勇气和智慧。 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在生活中,他的身姿都散发着一种无法忽视的魅力,他的存在让人感到安心和信任,仿佛只要有他在,一切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杜思成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凝视着眼前之人,“浩然,为父希望你能够前往边疆一趟。” 杜浩然听闻此言,不禁眉头紧蹙,心生疑惑,“爹,边疆一直以来不都是由宁亲王负责镇守吗?难道说,您此举意在与宁亲王联姻不成?”要知道,他那唯一的妹妹对宁亲王倾心已久,此事早已众人皆知,但父亲却始终持反对意见,而今父亲突然改变主意,着实令他感到诧异。 杜思成见儿子如此曲解自己的意图,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从书案上拿起一份圣旨递给杜浩然,“为父从未考虑过与宁亲王联姻之事,若你有空闲时间,还是多劝导一下小娟,至于这其中缘由,你看过之后自会明了。” 杜浩然满心狐疑地接过圣旨并将其展开,待看清里面的内容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声音略微颤抖,“爹,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思成岂能不知这份圣旨所隐含的深意,但他并未直接点明,“浩然,以他人之才德实难委此重任,为父心中着实难以放心呐。” 杜浩然此时已然明白过来,原来皇上已经无法容忍宁亲王继续存在下去了,自古以来,皇权争夺总是伴随着无数的血腥杀戮与阴谋算计,“爹,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那么孩儿愿意前去边疆,只是再过几天便是小妹的及第礼了,能否允许我参加完典礼之后再动身启程呢?” 他深知此行任务艰巨且危险重重,但作为杜家之子,他义无反顾,然而在此刻,他仍心系家人,尤其是那个即将迎来人生重要时刻的小妹。 杜思成皱起眉头,陷入深思之中,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说道:“不行,时间紧迫,你必须今晚立刻携带圣旨前往宁亲王府!切记,此事绝不能让小娟知道一丝一毫。” 杜浩然面露难色,但又无法反驳父亲的决定,他紧紧握住双手,咬咬牙,“好,爹,我马上返回住处整理行装,您也要多多保重自己啊!”说完,杜浩然向父亲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杜思成默默地点点头,看着儿子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他深知这次任务的重要性和危险性,但作为一家之主,他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安排。 与此同时,遥远的青云国中,司空明皓正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回京城,一路上风尘仆仆,他几乎没有休息过一刻,因为他心系母亲的病情,希望能尽快将寻得的良药送回宫中。 回到皇宫后,司空明皓每日陪伴在母亲身旁,悉心照料,不厌其烦地叮嘱她按时服药,而岚婷服用了司空明皓带回的药物后,身体状况果然有了明显的改善 司空澈对儿子的一片孝心甚感欣慰,时常夸奖他的孝顺之举。 然而,就在这看似一切顺利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平静——八皇子司空明祥竟然在司空明皓外出求医期间离奇失踪了!至今杳无音讯,生死未卜,一时间,朝廷上下议论纷纷,众臣将责任归咎于司空明皓,认为他是个不祥之人,因为他刚出生的时候,钦天监便预测到天有异象,司空澈为了保护司空明皓迫不得已才将他送到邙上之上,可司空明皓刚一归来便有了给皇室带来厄运,克死了自己兄弟的传言。 面对种种指责和压力,司空澈极力维护着儿子,他坚信司空明皓与司空明祥的失踪毫无关系,并凭借自己的权势将这些流言蜚语压制下去,尽管如此,司空明皓内心深处仍然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煎熬……难道自己真的不该下山吗? 岚婷深知此番乃是有人蓄意谋害司空明皓,遂恳请萧瑟设法相助于他,萧瑟经过一番卜算后,惊愕地发现司空明祥竟置身于紫恒国内。 于是,萧瑟毅然决然地离开青云国,只身返回紫恒国,踏上寻觅司空明祥之路,原本司空明皓亦欲与之同往,但遭其母妃严令禁止,最终只得无奈留守原地。 上官府内 上官萱轻盈迈步,如仙子般从天而降,“此次诸位表现尚佳,然仍需勤加操练。” 银龙卫闻听此言,齐声应诺,上官萱微微颔首,转身步入房中,只因红莲尚在屋内等候她归来。 上官萱轻轻将手中物件置于桌上,“夜深至此,缘何尚未歇息?” 红莲忽地双膝跪地,目光坚定且诚恳,叩头恳求,“小姐,请允我习武!” 上官萱小心翼翼地将红莲扶起来,“红莲,自从那天你受了伤之后,我就察觉到你似乎藏着心事,我一直在等待着你能够主动跟我倾诉,但其实,如果你真的不喜欢,也不必勉强自己,上次确实是我的疏忽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说完,上官萱眼中流露出一丝自责之意。 红莲听后,泪水顿时夺眶而出,感动得无法言语,只能哽咽着,“小姐,我真的不想再继续成为您的负担和累赘了……” 上官萱连忙伸出手中的绢帕,温柔地擦拭掉红莲脸颊上的泪水,安慰道:“你怎么会是累赘呢?你们十二个人自幼与我一同成长,于我而言如同亲人般重要,那天没能保护好你,全怪我一时疏忽大意。” 红莲紧紧握住上官萱的手,语气坚定地表示,“小姐对我恩重如山,关怀备至,我无以为报,正因如此,我更下定决心要学习武艺,我并不奢求能上阵杀敌,只希望学会自我保护之法,不再拖累小姐,也避免让小姐因为我而遭受他人威胁逼迫。” 上官萱默默地凝视着红莲许久,最终开口,“既然如此,那就从明日起由骤雨来教导你习武吧!时间已然不早,快快回去歇息,否则明日哪里还有精力去学习呢?” 红莲满心欢喜地道谢离去,“多谢小姐成全!”随后便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 上官萱陷入了深思,人性中不全都是恶,还有善,自己该试着去相信的,但愿你们都别让我失望才好。 宁亲王府 杜浩然带领一群身披铠甲、手握刀剑的将士们,静静地伫立于宁亲王府邸门前,仿佛与那厚重的大门融为一体般一动不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杜浩然深吸一口气,对身后的将士下令,“去叫门。” 得到命令后,一名将士上前几步,轻轻叩响了宁亲王府的大门,随后,他们全体都默默地留在原地等待回应,气氛异常凝重压抑,杜浩然虽然身经百战,但此时此刻,他心中却犹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至极,想从宁亲王的手上拿走虎符,他也不知道今天他会不会被为难。 而在王府内的书房里,欧阳宁正专注地整理着书案上的密信。突然间,李管家出现在门口,轻声禀报,“王爷,杜浩然在府外求见。” 听到这个名字,欧阳宁的动作微微一滞,原本冷峻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让他进来吧!” 李管家领命退下后没多久,叶祥明也来到了书房外,“爹爹,我可以进来吗?” 欧阳宁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温和地回答,“进。” 叶祥明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飞奔进书房,扑到欧阳宁怀中撒娇,“爹爹,我们今天还能去看望娘亲吗?” 欧阳宁看着叶祥明天真无邪的脸庞,无奈地叹了口气,“今晚恐怕不行了” 叶祥明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然而话音未落,房门便被猛地推开,只见杜浩然孤身一人迈步而入,他的目光先是落在欧阳宁怀中的小男孩身上,瞬间愣了一下,但随即便迅速压抑住内心的异样情绪。 “王爷,末将有要事与您商谈,不知可否让您怀中的孩童暂且回避一下?” 杜浩然低头抱拳说道。 叶祥明听闻事关重大,正欲从欧阳宁怀中退出,岂料此刻欧阳宁竟开了口,“无妨,有话直说便是!” 叶祥明和杜浩然皆未曾料到会如此发展,一时间两人面面相觑,杜浩然略作迟疑,随后还是掏出了一卷黄绫卷轴,恭敬地呈递上前,“王爷,今日末将来此乃是奉旨行事,前来同王爷交接边疆军权,请王爷接旨。” 叶祥明闻听此言,心头不禁涌起万般惊诧,然而欧阳宁却是一脸平静如水,从容不迫地自怀中摸出一枚虎符,并将其掰成两半,将其中一半放到书案上,“余下那半枚虎符,目前尚无法交于你手 毕竟尚有五万大军滞留于京都之中。” 杜浩然上前将虎符收好,他心中暗自惊讶,原本以为欧阳宁会对交出兵权一事有所抵触或者提出一些条件,但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爽快大方,仿佛手中的军权并非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宁亲王此番举动着实让人钦佩不已,其胸襟之宽广、气度之不凡实在令人折服,不禁感叹道:小娟果然慧眼识珠,只可惜两人缘分浅薄,未能成就一段佳话,言罢,杜浩然向欧阳宁抱拳施礼,表示谢意之后便转身离去。 欧阳宁微微点头示意,待杜浩然走远之后,他立刻带着刚刚到手的虎符星夜兼程赶往边疆。 而此时,叶祥明则紧紧揪住欧阳宁的衣袖,小脸上满是忧虑与纠结,嘴唇嗫嚅数次却始终未发一言。 欧阳宁见状,轻轻掐了一下叶祥明那粉嫩可爱的脸颊,“祥明,何事令你这般烦恼?不妨说出来听听。” 叶祥明抬起头来,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直直地凝视着欧阳宁,迟疑片刻终于开口,“爹爹,我实在不明白,皇上为何要削弱您的兵权呢?您可是举世闻名的战神啊!只要有您镇守边关,便可保国家无虞,难道皇上不信任您吗?还是说……你们父子之间存在什么矛盾呢?”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声音明显低了下去,似乎有些不敢提及这个敏感话题。 欧阳宁毫不避讳地回答,“没错,我们之间的关系的确不怎么样,皇上不仅对本王缺乏信任,甚至可能对任何人都心存疑虑,正因为本王战功卓着,皇上才会想削弱本王的兵权,他担心本王会起兵反叛,推翻他的江山。” 叶祥明试图安慰欧阳宁,但一时语塞,不知从何说起,“爹爹,至少您还有我。” 欧阳宁轻轻抚摸着叶祥明的小脑袋,“好啦,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也该回房歇息去了。” 叶祥明迟疑片刻后,鼓起勇气,“爹爹,要不今晚咱们一块儿睡吧?” 欧阳宁立刻洞悉了叶祥明的心思,这小鬼头显然是担心自己难过,想陪伴在身旁,然而,他早已失望至极,如今欧阳瑾所作所为已无法再激起内心太多波澜,于是果断回应,“本王只会与萱儿同榻而眠。” 叶祥明明白这意味着被拒绝了,失望地叹口气,“爹爹,那我先走了。”然后转身离去。 欧阳宁轻声回应后,望着叶祥明那两条短小可爱的小腿一蹦一跳地逐渐远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这个孩子真是乖巧懂事啊!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上官萱的脸上,将她从睡梦中唤醒,她慢慢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然后开始穿衣梳妆,一切准备就绪后,上官萱对一旁的阴荷吩咐着,“把这些东西拿去送给芍药,告诉她要按照我所写的方法来制作,另外,衣服的图案也要按照上面描绘的样子去做,让她尽快完成。” 阴荷点点头,拿起物品走出了房间。 上官萱用过早膳之后,带领着银龙卫,径直前往上官幻冰所在之处,此时的上官幻冰正静静地躺在床上养伤,而上官幻玉则几乎每天都会前来看望她,表面上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然而,当得知上官萱到来时,上官幻冰却流露出极度的恐慌之情。 上官幻冰紧紧揪住被子,声嘶力竭地呼喊道:“不!我不想见到她!” 尽管有人试图阻拦,但面对强大的银龙卫,他们也无能为力,上官萱面带似笑非笑的表情走进房间,冷笑一声,“三姐难道不欢迎我吗?” 上官幻冰的身躯因恐惧而不停颤抖着,声音结巴地问道:“你……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上官萱悠然自得地找了一把椅子坐下,若无其事地看着她,“只是过来瞧瞧三姐的伤势恢复得怎样了。” 上官幻冰冷若冰霜、面色惨白,根本不敢对上官萱有丝毫忤逆之意;然而上官幻玉则截然不同,她冷笑一声,“四妹,你今日前来探望三妹,怎地两手空空?如此行径,岂不失了体统!” 上官萱嘴角轻扬,从袖口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瓶身上印着清风堂独有的标记,“这便是我特意带来赠予三姐的礼物。” 上官幻冰一眼便认出了这瓷瓶乃是出自清风堂的上等祛疤灵药,心中不禁诧异万分,“此药珍贵无比,价值连城,你究竟是如何得来的?” 上官萱脸上虽挂着微笑,但那笑意并未抵达眼眸深处,“具体情况我也不得而知,只知是宁亲王遣人送来的,说是有助于祛除疤痕,我试用过后觉得效果甚佳,想着三姐受伤不轻,想必也是急需此物。” 上官幻冰瞪大双眼,满脸难以置信之色,颤声问道:“四妹,你当真要将这宝贵的药物赐予我?” 上官萱轻轻将瓷瓶放置在上官幻冰的床头,“那是自然,三姐若用完了,尽管告知于我,我那里尚有余。” 上官幻冰满心感激,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多谢四妹厚赐!”此刻,她的眼中流露出真挚的情感。 上官幻玉却妄生猜忌,挑拨离间,“你岂会如此好心,莫不是在其中下毒了吧!” 上官萱微微一笑,“大姐,你的想象力倒是颇为丰富,三姐,你好生休养吧!日后莫要再行蠢事,宁亲王已然查出那日刺杀的幕后主使,上官府中欲取我性命者不在少数,大姐,你回去告知大夫人,我无心与任何人为敌,但若有下次,休怪我不顾血脉亲情。” 言罢,上官萱便转身离去,上官幻冰惊恐万分,“大姐,她已知晓,这可如何是好?” 上官幻玉甚是不耐,“罢了,你歇息吧!我回去与娘亲商议一番。” 曦香苑 银龙卫一路上皆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上官萱在院中驻足,“有何事,但说无妨。” 银龙卫犹豫再三开口问道:“萱主子,您为何如此轻易地放过她们?有王爷在,他必定会护您周全。” 上官萱回首望去,发现竟是那日替她挡下欧阳宁一鞭之人,遂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银龙卫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哀伤,“除队长外,我们皆无名。” 上官萱没想到他们竟然连个名字都没有,“我给你取个名字炎狼,你意下如何?” 炎狼内心甚为感动,“多谢萱主子赐名,属下必誓死效忠萱主子。” 上官萱扶起他,“日后无需行此大礼,吾这里并无太多规矩,但需忠诚,于你而言,应不难,我之所以赐你名炎狼,乃因狼之忠诚,你可懂我的意思?” 炎狼颔首示意,“萱主子放心,属下明白。” 上官萱今日心情似佳,“现我可告知你,为何我选择放过她们,只因她们于我尚有用处,暂不能死,我非你所想那般仁慈。” 炎狼脸上浮现出一种领悟的神情,表示完全理解上官萱的意思 “属下明白,不管萱主子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属下都会毫不犹豫地听从您的命令。” 上官萱轻轻摆了摆手,“这里已经没有你什么事了,可以下去了。”话音刚落只见炎狼身形一闪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上官萱转过身缓缓走进屋子里查看阴荷送来的情报,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镇国将军府内气氛却显得有些紧张。 杜鹃像牛皮糖一样紧紧黏住杜思成不停央求着要嫁给她心仪已久的欧阳宁,面对如此固执己见的女儿杜思成感到十分无奈,心想皇上突然削弱宁亲王手中兵权,难道真如外界传闻那般准备弃用,甚至打压这位王爷吗? 既然如此那欧阳宁登上皇位几乎无望自己又怎能将宝贝女儿推入火坑,但如何劝说这个倔强无比的小姑娘令他头痛不已,只得苦口婆心地劝说道:“你别再无理取闹了好不好。” 然而杜鹃并未就此罢休依旧死死拉住杜思成的胳膊撒娇,“爹,再过几日便是女儿及第礼,到时候宁哥哥肯定也会前来观礼,爹爹求求您到时候帮我问问他愿不愿意娶我好不好?” 杜思成深知欧阳宁不会应允,且不论传闻他心有所属,即便没有,他也绝不会选择小娟,如此,倒不如将计就计,让小娟知难而退,自己也无需充当恶人,“那你着手安排吧!届时我自会询问。” 杜鹃兴奋地道,“爹,你对我真好。” 杜思成摇头叹息,你为何如此不让我省心,不过这样也好,若当众遭拒,小鹃或许就不会再执着于嫁宁亲王了。 皇宫 下朝后,欧阳宁特意留住上官博,将他带到自己曾居住的宫殿外。 上官博惶恐不安,“不知王爷有何指示?” 欧阳宁凝视着宫殿外的花草,“本王已查明那日刺客受谁指使,你莫要告诉本王你一无所知。” 上官博惶恐跪地,“王爷开恩。” 欧阳宁竭力压制怒火,“此事本王已告知萱儿,她顾念亲情不愿追责,但本王警告你,若萱儿再有丝毫损伤,本王必让上官家满门陪葬。” 上官博觉察到了欧阳宁的愤怒与杀意,“下官知晓,请王爷放心。” 欧阳宁甩袖离去,上官博久立难起,双腿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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