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校长好。” “方校长好。” 待中年男子走近，冉秋叶和阎埠贵异口同声的叫道。 方校长对俩人点点头，指着身旁的棒梗说道: “这孩子在学校转了一圈，没分到班。” “冉老师，你班上还有名额。” “我看，就把这孩子分到你班上得了。” 棒梗在秦怀茹、贾张氏的带领下，在学校里转了个遍。 因为棒梗一直哭闹，看上去是个麻烦，没有哪个老师愿意收他。 兜兜转转，方老师知道了这个情况，带着棒梗找班级。 一路找过来，其他班都满员，只有冉秋叶班上还有空位。 听了方老师的话，冉秋叶心里无比沉重。 本来以为已经甩掉棒梗这个麻烦精，没料到他阴魂不散，又回来了。 和刚才不同，这一次是校长直接发话，冉秋叶没有拒绝的理由。 “孩子，别哭了，快进来吧。”冉秋叶职业的笑了笑，朝棒梗招了招手。 因为刚才的不愉快，不光冉秋叶心里不舒服。 贾张氏和秦淮茹心里也不舒服。 她俩并不想把棒梗送到冉秋叶的班上学习。 但是，目前整个一年级，就只有冉秋叶所在的班还有空位，她俩不得不“委曲求全。” “我不想上学，哇哇，我不想上学，我想回家炸青蛙！” 冉秋叶朝棒梗招手，棒梗并不领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秦怀茹见状，扶着棒梗劝道:“棒梗乖，听老师的话，快进教室吧。” 棒梗心里面只想着吃喝，想着玩，哪有心思学习。 就算秦淮茹劝他，他也无动于衷。 秦淮茹没有办法，只能让贾张氏出面了。 贾张氏蹲到棒梗身边，轻声说道:“乖孙。” “只要你肯上学，奶奶捉一大袋青蛙给你炸。” “把鞭炮放青蛙嘴里，嘣的一声把青蛙炸上天，炸它个稀耙烂。” “乖孙，好不好？” 炸青蛙，虐待小动物，在贾张氏看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她目光全在棒梗身上，完全没注意到冉秋叶等人投来的异样目光。 不保护小动物也就算了，把它们抓起来虐待，用鞭炮炸上天。 这种丧良心的事，一般人干不出来。 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还别说，这一招对棒梗挺管用。 “真的么，那你给我抓几只青蛙？” 一听说有青蛙可炸，棒梗立马不哭了。 贾张氏并不想去抓青蛙，这么说是为了骗棒梗，好把他哄进教室。 不过以前，贾张氏的确帮棒梗抓过青蛙。 贾张氏想了想道:“抓三十只吧，一次炸三十只青蛙，让你玩个够。” “那你可别骗我，下午放学回家我就要炸青蛙。” “放心吧乖孙，奶奶什么时候骗过你。” 贾张氏做了保证，棒梗不放心，和她拉了勾才罢休。 做完这一切，棒梗擦掉脸上的泪水说道:“妈，奶奶，那我进教室了。” “棒梗，快进去吧，好好学习。” “乖孙，奶奶下午来接你。” 这会儿，教室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只有最后一排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座位，在冉秋叶的安排下，棒梗坐进了角落里。 棒梗一到，冉秋叶的班就满员了。 冉秋叶走上讲台，马上准备开班会。 秦淮茹和贾张氏无事可做，先行离开。 待他俩走远后，林清也离开学校。 在回四合院的路上，空间里的鱼塘动静不断。 前些日子，林清把钓来的小鱼全扔进池塘里养着。 养了些时日，鱼越长越大。 鱼养大了又繁殖生出小鱼。 小鱼过不了几天，又长成大鱼。 以至于现在池塘里全是鱼，都快漫出来装不下了。 林清决定，马上去轧钢厂把鱼卖掉。 卖掉鱼后，好腾出空间养小鱼。 说干就干。 林清回家借了辆板车，然后从家里拿出几个空桶放车上，接着便推上车去轧钢厂。 快到轧钢厂时，林清把板车推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 把空间里的鱼移到桶里后，便径直来到轧钢厂门口。 “林清，又来送鱼来了。” 因为之前林清送了好几次鱼，保卫科的人早就认识他了。 “是啊，又钓了鱼，还是活的。” 林清说着，停下板车，掏出兜里的华子，给保卫科的人一人散了一根。 保卫科的人抽着华子，看了看桶里的鱼，便放林清进去。 林清轻车熟路，来到采购科，找到赵强。 赵强打开桶，确定了鱼的质量，便叫人来称秤。 很快，称完秤，算好价钱，赵强付了钱，林清就推着板车离开。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林清除了接妹妹上学放学外，就是去轧钢厂卖鱼。 个把星期去一次，一次赚几百块。 现在林清家，吃穿不愁，赚到钱林清就置办家具。 家里的桌椅板凳，锅碗瓢盆，柜子床……等等，全换了遍。 中间抽空，林清还去了趟医院检查身体。 张主任那边催了好几次，催林清赶紧回供销社上班。 林清卖鱼就能养活全家，其实工不工作无所谓。 但是在这个年代，就算你再赚钱，没有工作也是个盲流子。 在张卫国的再三催促下，林清打算回供销社上班，接替父亲的岗位成为一名采购员。 不过在此之前，林清得去医院检查检查身体。 确定身体彻底恢复，没有任何健康问题，才能去上班。 林清之前是个肺痨鬼，喝了十来次灵泉水后，身体得到极大改善。 自我感觉身体已经完全康复。 可去医院检查一番得知，体内还残留着一些结核病菌。 想要上班，得再等个把月，等病菌完全消失后才行。 反正没有生活压力，晚一个月上班和早一个月上班对林清来说没太大差别。 只是苦了张卫国。 供销社缺人，张卫国急切盼望林清能早一天回去工作。 林清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他只能去别的供销社借一个人过来，暂时顶替林清的位置。 一晃过了半个月，再有半个月林清就能回供销社上班了。 在此过程中，院里风平浪静，大伙按部就班的上班下班，吃饭喝酒打孩子。 除此之外，没有搞出幺蛾子。 院里没出事，不代表院外没事。 棒梗入学不满一个月，就犯了事儿。 这天中午，林叶清上完厕所回到教室，亲眼目睹棒梗挨个搜同学的课桌偷拿同学的东西。 上学第一天，林清就告诉过林叶清。 棒梗手脚不干净，迟早会偷同学的东西。 果然，应验了。 刚开学的时候，因为不熟悉新环境，棒梗忍住罪恶的小手，没在班上偷东西。 半个月后，棒梗熟悉了环境，胆子逐渐变大，罪恶的小手越来越痒，终于重抄旧业，走上了盗圣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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