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在加州和老朋友冲浪，今晚还打算去洛杉矶参加一场拍卖会，可昨天听说你奶奶进了急救室，才不得不紧急改了行程，你知道我的损失有多大吗？”</p>
叶空：……</p>
门外又有一辆车驶进来，是在医院守了一夜的叶海川和叶宝珠。</p>
男人大概一夜没睡，眼下有些青黑，神情却镇静冷淡，对着老人喊了一声爸，叶宝珠则战战兢兢半晌，才喊了声爷爷。</p>
老人轻哼一声，瞥了叶海川一眼：“没用的东西。”</p>
说完后，他却又道：“不过你妈那个泼妇，你应付不来也很正常。”</p>
“还有你，”他说着又看向叶空，“我听说你不肯认你奶奶？”</p>
“……”叶空无声几秒，以毫无起伏的语气回复道，“不要把我说得像个赌气的小屁孩一样啊，不是‘不肯’，是‘不认为她是我奶奶’。”</p>
老人不说话了。</p>
气氛在安静中变得紧绷，如不断拉紧的琴弦。</p>
可在那双狮子般锐利的眼睛里，叶空连睫毛都没有颤一下，回视得平淡而毫无情绪——</p>
很久之后，老人才突然笑了起来：“算了，看在你搞定了温璨的份儿上。”</p>
“那小子可是很难搞的，得到消息的时候，老温都惊得砸碎了酒杯。”</p>
老人向庄园里走去，留下一句淡淡的警告：“你记住了，家族永远是最重要的。”</p>
“我不管你们怎么闹，谁敢真的干出对叶家有害的事，谁就给我绷紧了皮等着挨抽吧。”</p>
老人回到叶宅不过十几分钟，很快又和叶海川一起出去了，据说是去医院看叶老太太。</p>
“你爷爷……”方思婉有些一言难尽的对叶空解释起来，“人比较特别。”</p>
叶空：看出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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