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楚手脚并用，手忙脚乱地把桌上的资料一股脑儿推到地上，又心急火燎地从地上推到一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吃奶的劲儿好不容易腾出一块地方让老同学坐下。</p>
然后，他慌里慌张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可口可乐放在桌上，又手忙脚乱地从录像机上拿过烟缸和自己的茶杯。</p>
此刻的他，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死结，嘴角耷拉着，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仿佛在声嘶力竭地诉说着无尽的疲倦。</p>
他做这些的时候，像是随口轻飘飘、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你说说，世界的本质到底是啥？”</p>
方白云心里“咯噔”一下，“残酷”两个字瞬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清晰浮现。</p>
他一脸严肃地说道：“还没正式开始呢，你就琢磨起心理平衡的事儿了，看来这绝对不是一件小打小闹、无关痛痒的小事。”</p>
夏木楚一声不吭，只是像一摊烂泥般软绵绵、毫无力气地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整个人仿佛灵魂出窍、丢了三魂七魄一般。</p>
方白云心急如焚地说道：“不过，你大老远把我叫来，总不会只是让我来给你充当心理医生解闷儿的吧？”</p>
“咱哥俩之间，那些啰里啰嗦、拖泥带水的前奏就统统省了吧，别兜圈子，直说！”</p>
夏木楚有气无力地缓缓说道：“不管是弱肉强食，还是普度众生，要说世界的本质，必然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p>
“这话题太过宏大、太过深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可不是咱们这种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人能够轻易说清楚、道明白的。”</p>
他说话时声音沙哑低沉得如同破旧的风箱，语速缓慢无力得仿佛蜗牛爬行，透露出深深的疲惫不堪、心力交瘁。</p>
方白云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干啥惊天动地的大事，要是你心里都没个底。”</p>
“像个没头的苍蝇乱撞，我看干脆就此打住别干了，省得白费力气。”</p>
夏木楚毫不犹豫地摇摇头，咬着牙挣扎着站起来走了几步，可屋里实在是拥挤得没有多余的空间，只好又无可奈何地坐下。</p>
他的身体摇摇晃晃了几下，似乎连站都站不稳了，脸上露出无奈又疲倦至极、生无可恋的神情。</p>
方白云再也按捺不住，心急火燎地追问：“那你倒是跟我透个底，到底是个啥能惊天地泣鬼神、石破天惊的宏伟计划？”</p>
“别一直这么遮遮掩掩、藏头露尾、云里雾里的，急死个人！”</p>
夏木楚沉默了好一会儿，仿佛时间都凝固了，然后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斩钉截铁地说道：</p>
“我打算整合现有的所有资源，搞一个跨越多个领域、前无古人的综合性超级大项目，涉及到好几个不同的行业。”</p>
“规模空前，影响巨大。但具体的详细内容还需要进一步精心策划、完善细节。”</p>
方白云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满脸的惊讶，扯着嗓子大声说道：“这可真是个胆大包天、惊世骇俗的疯狂想法。”</p>
“不过这其中的风险可也是如同深渊巨壑、不容小觑啊！”</p>
他一边说着，一边眼睛一眨不眨、目不转睛地紧紧盯着夏木楚，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深深的忧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p>
夏木楚目光坚定如铁，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火焰，斩钉截铁地说：“风险与机遇向来都是如影随形、并肩而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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