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终究无法到达的结局

李凌炎的意识穿越时空回到了从前，他小心翼翼地按照第一次的经验来行事。他悄悄地走进那条狭窄的小巷，目光落在了德丽莎身上。这一次，他决定重复之前的步骤，希望能够避免德丽莎的虎牙再次伤害到他。 幸运的是，一切都如他所期望的那样顺利。德丽莎的虎牙并没有刺破他的皮肤，他暗自松了一口气。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咬破自己的手指，将一滴鲜血滴入德丽莎的口中。随着血液的滋润，德丽莎的状况似乎有所好转，他看到她的脸色逐渐恢复了一些生机。 完成这一步后，李凌炎迅速离开了小巷。然而，当他踏出巷口时，却意外地遇见了姬子和卡莲。他恭敬地向她们行礼，并开口说道：“卡莲大人，许久未见，属下在此恭候多时了。” 姬子不禁好奇地问道：“唉，你怎么会认识……\" 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凌炎打断道：\"都说了我是休伯利安的舰长。” 紧接着，李凌炎继续说道：\"实际上我来到极光城，正是为了协助卡莲大人调查 a-872 的事情。 卡莲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她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原来是你。抱歉姬子，看来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我需要和这个人好好谈一谈。”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坚定的决心，仿佛已经做好了面对任何困难的准备。 “唉，好吧，我们晚点再聊。”姬子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缓缓走开。在她转身离开的瞬间，卡莲的眼神突然变得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她嘴唇微微颤动着，声音低沉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a-872？” 卡莲的问题让李凌炎感到有些诧异，但他并没有露出太多惊讶的表情。他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卡莲的肩膀说：“卡莲，倒不如咱们先去吃点夜宵吧。”说完，他便带头走向附近的一家小吃摊。 两人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点了一些简单的食物。在等待食物的时候，李凌炎默默地思考着该如何回答卡莲的问题。等夜宵端上来后，李凌炎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开始讲述关于第二次回溯时所了解到的 a-872 的相关信息。卡脸的神情变得无比的惊讶。 “a-872，乃是天命组织最为珍视且高度保密的资料之一。此等机密程度，若非获得主教大人亲自颔首许可，绝无可能有人能够触及这份资料。因此，此时此刻，我暂且选择信任您确实是如假包换的舰长大人。” “事实上，关于 a-872 的下落，我已然了然于胸。”紧接着，李凌炎取出一幅地图，并将手指向天台所在之处。 “你确定她就在此地吗？”卡莲质疑道。 “我自然有办法让她出现在那里。我们次日再会。”李凌炎镇定自若地回答道。不过在那个时候之前，他会先完成和德丽莎的约定。 第2天李凌炎满足了德丽莎那两个约定。在德丽莎解释完自己过后，李凌炎终于将自己未能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不，德丽莎，你绝对不是什么工具，更不是什么怪物！你可是如假包换的人类啊，一个拥有着丰富情感的人类！哪怕有一天你真的会变成怪物，但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真正的人。” “唉？”德丽莎的身体猛地一颤，她似乎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惊喜，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下来。 “怎么了？是我说错了什么吗？”看着眼前突然落泪的少女，李凌炎有些慌神，他手足无措地问道。 “不……不是的。”德丽莎轻轻摇了摇头，声音略微颤抖着说道，“只是……只是一直以来，我都好想、好想听到有人对我说这样的话啊……”她抬起头，凝视着李凌炎的眼睛，眼中闪烁着泪光。 面对流泪的德丽莎，李凌炎感到一阵心疼，但又不知该如何安慰。他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缓缓伸出手，试图擦拭掉德丽莎眼角的泪水。 然而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枪响骤然响起，子弹紧贴着李凌炎的脸颊飞过。他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大喊道：“德丽莎，快跑！” 德丽莎听到这句话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转身狂奔起来。她冲向天台边缘，毫不畏惧地纵身一跃，从高台上跳了下去。 李凌炎转头看向远处的卡莲：“你破坏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够了！我说够了！”卡莲有些愤怒的看向李凌炎：“为什么，为什么要给他希望？！为什么要对他温柔？！为什么为什么” “你到底”李凌炎有些惊愕的看着卡莲。 “你根本不是什么天命舰长调查官。德丽莎·阿波卡利斯是我取给她的名字，也是我带她出来的。那个带她出来又被她抛弃的姐姐就是我。” “那么你为什么把枪口对向他！” “他实在太危险了，自从离开天命总部，他就永远无法控制自己去吸食他人血液的冲动！” “我明白，我都明白，但这也不是你剥夺一位少女生存的权利。” “你这只不过是在自我满足罢了，当她体内的崩坏兽醒过来，我也将不会是她的对手。我能做的就是趁现在和她一起死亡。”卡莲思考了一下，将手中的递给李凌炎。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何人。但你是个温柔的人。自我满足也是一种温柔，但仅凭这点温柔，什么也改变不了。这把枪你拿去，里面装有特殊子弹，无论是对我还是德丽莎，都是最为致命的。有了他你就有了选择的权力。”说完卡莲转身前去追击德丽莎。 下方小巷子中的战斗异常猛烈，李凌炎立刻赶下楼，远远的能看见姬子，单膝跪在地上用大剑撑着身体。卡莲与德丽莎正在对峙。 “我以为姐姐是最爱我的。”德丽莎说道。 “对不起德丽莎，你太危险了，我必须结束你的生命。你不用怕，我会和你一起。” 现在正式选择的时候，李凌炎感觉手中的枪无比的沉重，艰难的瞄准向卡莲。一声枪响，卡莲倒在地上，口中嘀咕到：“你果然真的是个温柔的人，这叫生命不属于我，再见。” 李凌炎还沉浸在卡莲死亡的悲痛之中，无法自拔时，德丽莎已经举起手中那把巨大无比的斧头，此时此刻，她的身体已被体内的崩坏兽完全控制住了。 “血！我需要更多的血！抱歉……”李凌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继续进行时间回溯。这一次，他决定采取更为激进的手段——杀死德丽莎。他紧紧握住手枪，将枪口精准地瞄准德丽莎，然后，决然地扣动了扳机。 “人类，你背叛了我！”德丽莎拖着沉重的身躯，艰难地朝着李凌炎缓缓爬去，但与此同时，他却又听到另一个声音在喊：“不可以这样做……” 卡莲的身体就像突然失去支撑的木偶一样，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毫无生气，她的生命就此终结。 这一次，李凌炎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主动选择关闭意识映射。瞬间，他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回现实，回到自己真实存在的本体之中。 他静静地站在舰桥上，眼神迷茫而深邃，仿佛迷失在无尽的思考海洋中。他的思绪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一遍又一遍地回溯着刚才的经历，试图从中找到答案。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每一次得到的结果都毫无二致。这让他感到困惑和沮丧，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绝望。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质疑自己的能力。难道真的是自己错了吗？还是有什么细节被忽略了？ 李凌炎紧紧皱起眉头，双手抱胸，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沉思。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却浑然不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世界里。 渐渐地，他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不管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他都决定要勇敢面对，绝不退缩。因为他知道，只有不断探索和尝试，才能找到真正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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