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马超的袭击

马超夺走潼关后，曹洪和徐晃受到了曹操的严厉斥责。 曹操给他们的指示只是坚守潼关十天。 考虑到曹洪和徐晃的能力，这本不应是个特别难的问题。 当曹操进一步询问潼关陷落的原因时，他的愤怒达到了顶点。他当场下令要处死曹洪。这让众将都有了反应。 曹洪是自起兵以来的老将。如果在这场大战即将开始前就将他处死，影响实在太大了。 在众多将领的劝阻下，曹操考虑到曹洪以往的功绩，决定暂时饶他一命。他打算给他一个洗刷污名的机会。 但是，当然不能不处罚，于是给了曹洪禁闭处分，并剥夺了他的军权。 曹洪暂时被禁止上前线，只能在曹操身边待命。 虽然失去了将军的特权，但总比丢了性命要好。曹洪对这个处分表示感谢。 考虑到今后的发展，失去潼关使得战略不得不改变。潼关前的地形狭窄，三十万大军无法一拥而上。 如果敌人主动出击还好，但如果他们坚守潼关，大军的优势就无法发挥。这里易守难攻，关隘确实是个非常棘手的堡垒。 这次随曹操出征的军师是荀攸和贾诩。 根据荀攸的提议，制定了迂回夺取长安的作战计划。 但是，如果能轻易迂回，关隘就没有意义了。 要绕道前往长安，就必须渡过黄河。 而且，由于地形原因，必须经过黄河直角转弯的地方，还要两次渡过这条大河，并且还要渡过支流渭水。 在众多行军行动中，渡河时如果遭到敌人攻击就很难应对，所以渡河是非常困难的。 而作为能与南方长江媲美的北方黄河，难度就更大了。 这需要充分的准备和计划。 首先，为了确保主力部队的安全，招募先遣队先渡河，在对岸建立阵地。徐晃自告奋勇承担这个任务。 和曹洪一起守卫过潼关的徐晃，因为潼关失守的主要责任在曹洪，所以没有被问责。但他可能有自己的想法，主动承担了这个危险的任务。 “好吧，公明。就交给你了。给你配上朱灵做副将，一定要完成重任。”“是！感谢您这么快就同意了我的请求。” 徐晃率领四千士兵开始渡河。第一次渡河很顺利，但在第二次渡河，渡过蒲阪津的时候，遭到了关中十部之一梁兴的奇袭。 这是韩遂猜到了曹操军的行动而安排的。 虽然在战略上韩遂占了上风，但双方士兵的素质有差距。 渴望雪耻的徐晃不顾背水一战的不利形势，压倒了梁兴的军队。 他挥舞着大斧，即使斧刃被血糊住、锋利度下降也不在意，结果徐晃周围被打死的敌人很多都是被殴打致死的。 击退梁兴的部队后，徐晃在黄河西岸建立了阵地。 阵地一建成，他就立刻派使者向曹操报告。 曹操收到报告后很高兴，也让主力部队开始渡河。 渡河之所以困难，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像徐晃遭到的奇袭那样，在渡河后马上要背水一战，但现在有了先建立好的阵地，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曹操放心地完成了第一次渡河，在向蒲阪津进行第二次渡河的途中，突然响起了喊杀声。 不知道马超率领的军队是从黄河的哪里渡河过来的，他们向曹操发动了袭击。 曹操根本没想到关中十部的军队会渡过黄河。 曹操军完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马超率领的骑兵精锐无比，还有庞德、马岱这样以一当千的将领跟随。 而且，最重要的是，被马超尊称为老师的韩遂部下阎行也参战了。 虽然马超擅自称阎行为老师，但阎行当然没有传授过他奥义，也没有手把手教过他武艺。 这一称呼的由来，只是因为以前马超在刚成年的时候，非常自负，觉得同龄人中没有对手，有一段时间很嚣张。 那时，他的父亲马腾和韩遂关系时好时坏，有时会在战场上相遇。 在马超参加的一场战斗中，阎行也正好在。 阎行在西凉威名远扬，马超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向他挑战，结果却错了，被轻易地打败了。 那场单挑一边倒，最后马超差点丢了性命。 幸亏有己方援军相助，他才勉强捡回一条命，但马超的傲气被彻底打击了。 从那以后，坚信强者即正义的马超就尊称阎行为老师了。 总之，被这样一个有如此“面子”的人突袭，很难应对，曹操军完全乱了阵脚。 还没准备好渡河的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被赶到黄河岸边，面临着被杀死或淹死的两难选择。 先渡河的张辽和张合急忙想回来救援，但乘船的速度远比不上骑马。 陆地上还有曹操，他周围的防卫很薄弱。 这时马超袭来，曹操立刻陷入了绝境。 就在大家都觉得危险的时候，有人漂亮地挡住了马超的枪。这个人就是被责令禁闭的曹洪。 “子廉，对不起。多亏有你。” “不，您快逃。我坚持不了多久。” 曹洪对自己的武艺也有自信，但马超的攻击更加凌厉。 打到第三个回合，他手里的薙刀就被弹飞了。 “杂鱼，给我让开。” 马超一击，把曹洪的头盔击飞了。 曹洪倒在地上，但还有呼吸。 他巧妙地躲开了，才勉强没有被这必杀一击击中。 曹洪虽然意识模糊，但还是像盾牌一样护着曹操。 就在马超不顾曹洪，准备直接刺穿曹操的时候，马超骑的马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马超勉强稳住身形没有落马，他看到的是一个用身体撞过来的巨汉武将许褚的身影。 “丞相不会让你杀掉的。” “你是许褚啊。有意思，我来做你的对手。” 一看到强大的对手，马超就忍不住优先和对方一较高下，他的这个坏习惯又犯了。 趁着马超和许褚争斗的时候，曹操和曹洪离开了这个地方。 曹操虽然摆脱了绝境，但总体来说，曹操军的形势还是不利。 就在大家觉得可能会全军覆没的时候，远处传来了像地震一样的声音。 不久，一大群马闯入了战场。西凉兵中有很多爱马之人。 如果在战场上放任空马不管，即使是好马也可能会受伤而报废。 而且，如果马乱踢乱撞，自己也可能会受伤，所以开始有人不顾战斗去安抚马。 趁这个机会，曹操军继续渡河，曹操自己也逃到了徐晃等待的阵地。最后，马超很不甘心地让许褚逃走了。 在蒲阪津的阵地稳定下来后，曹操感谢曹洪，并宣布解除他的禁闭。曹洪发誓以后会继续以生命为赌注为曹操效力。 曹操还对一个叫丁斐的人给予了奖赏，因为他在战场上放出马的机智举动救了大家。 丁斐和曹操是同乡，都是沛国谯县人。 不过，这个男人非常爱财，做事也不光彩。 曹洪也爱财，但他们的区别在于曹洪不会触犯法律。 曹洪通过放高利贷等方式积累财富，而丁斐则收受贿赂等不正当方式敛财。 但是，因为他在关键时刻机智过人，曹操就没有追究他。 他可以说是曹操在铜雀台宣布的“唯才是举”的具体体现。 死里逃生的曹操在蒲阪津整顿军队，准备夺回长安。要到达位于黄河支流渭水南岸的长安，还必须再渡一次河。 在此之前还有一些问题需要解决，所以曹操重新制定了打败马超的战略。 他知道在初期战斗中，以马超为首的西凉军骑兵的突破力不容小觑，所以急需想出对策。 曹操集中精力思考对抗马超的策略，认为必须建立坚固的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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