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环球旅行

数日后陈羽振和陆星蕊举行了简单的订婚仪式，陆星辉和他俩说：“这次出去咱每半个月至少联系一次，南极是个神奇的地方，你们可以在那多玩玩，这次在你们驾驶的苍穹之珠上打上了公司的商标。”两人答应着便回去准备物资了。 二人这次出发由于时间很充足，也没规划路线，想着飞到哪就玩到哪，本来就是测试各地环境变化多飞几个来回也无所谓。出发后第一个正式降落的地方是西班牙，至于为什么是西班牙有两个原因，第一是陈羽振喜欢看足球比赛，第二个则是之前在网络上看过这里的奔牛节，感觉非常刺激。 一路上偶尔会遇到一些低空飞行的直升机好奇的跟着他们。其中有一次直升机把他们迫降了，直升机飞行员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找到了外星飞行器，结果看到里头走出两人却实在不像外星人，经过陈羽振耐心解释他才知道这是人类发明出来的新飞行器。告别时对二人做了个点赞的手势。 最多一次则是后面跟着5架直升机，这时新飞行器的新闻已经开始蔓延开来了，但就是觉得好奇所以才有人追着他们看，陆星蕊一开始还挺得意，但是时间久了却开始反感起来，不过好在离西班牙已经不远了。不过到了那里时却不敢像当地人那样与牛同乐。于是驾驶着苍穹之珠在半空跟随着乱冲乱撞的狂牛和那些和牛差不多疯狂的人们。 当地人看到他们的苍穹之珠时也是啧啧称奇。其中一个记者问能不能坐上他们的飞行器来跟拍奔牛，两人并不懂西班牙语，后来打开手机语音翻译功能才听明白，两人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于是拿出一部分物资放到了那个女记者车里腾出些份量来搭载那名女记者。 当奔牛节结束后，女记者刚下苍穹之珠没多久就晕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她表示自己坐游轮、火车、汽车和飞机都不会觉得晕，但是在这四周和脚下都能看到外部的球体里却感到头晕目眩。陈羽振问她几时开始有头晕感受的。她回答：“大概一个多小时以后就开始发晕。”不过她还是赞叹这飞行器太有意思了！等她恢复了后陆星蕊问她要不要自己操作一下这个飞行器？她惊讶地看着两人问：“我也可以操作吗？陆星蕊跟她说了一遍她就记住了，其实只要记住开关舱门的按钮和升空降落的按钮，还有操纵杆前后左右推动就行了。”她万料不到这飞行器操作起来竟然如此简单易学。 这次她自己驾驶飞行器飞行了4个小时也没觉得晕眩，反而越玩越带劲。她向两人介绍了自己：“她叫索菲亚是当地的记者，专门报道奔牛节和斗牛类的新闻。”两人也和她说了自己的名字，她表示过两天就会有斗牛比赛，并邀请两人前往观看，两人爽快的答应了。 到了斗牛比赛时，她跟两人详细地解释着斗牛的各个环节。这个是主斗牛士，他现在正在拿着斗篷熟悉这头斗牛的脾气性格。陆星蕊好奇的问：“他通过这几下引斗就能了解这头牛的脾气性格？”索菲亚回答：“是的斗牛士了解牛跟你们中国古代的庖丁可以说是不相上下。”两人均感诧异：“你也知道庖丁解牛？”索菲亚略带得意地点了点头。这时一阵号角声响起，一个壮汉挺枪跃马而来。她说：“这是长矛手，是消耗公牛体力，最早的时候马身上没有盔甲，往往一场斗牛下来牛和马都会没命。现在有了盔甲，马就有了足够的保护。” 等长矛手退场后花镖手接着就登场了。只见他双手各持一个长花镖，等公牛冲过来的一瞬间跳起身来把花镖扎了下去，那对花镖一开始竖立在牛背上，当牛跑了几步后才倒在牛背上，牛试图甩掉背上的花镖，几次下来却没能摔下来，原来这花镖上有倒刺，一旦扎入牛背就很难甩下来了，这时能明显看出那公牛的呼吸频率已经比刚入场时急促了不少。 等三对花镖全扎完，陆星蕊表示有点残忍。索菲亚说：“其实斗牛士也会受伤，上周就有一个斗牛士被牛挑翻了，现在还没出院呢！”陆星蕊问她：“这样是不是就会把公牛放了？”索菲亚摇了摇头跟她说：“很久以前是这样，现在会让下一个斗牛士来继续斗下去，直到把受伤斗牛士的对手解决后再斗自己的那头牛。”话音刚落，主斗牛士就拿着红色的布兰卡来到了场地中央。 索菲亚跟他们解释说：“这是正式开始主斗牛士和公牛的对决了，在公牛冲过来的一瞬间，主斗牛士的脚是不移动的，要等公牛冲到他身后，他才能移动脚步转身继续，优秀的斗牛士会让公牛不断围着自己转圈，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两人仔细看了下确实如此，一套规范动作完成后斗牛士站在原地不动，公牛也站在那双方成对峙之势，过了三秒钟后只见主斗牛士一个华丽转身背对公牛，像台上观众致意。 正当两人对这名主斗牛士的勇气佩服地张大了嘴合不拢时，旁边的索菲亚却说：“他这是在哗众取宠啦，其实这时候他早就看出公牛的眼神，他明白这时候公牛是不会从背后偷袭他的。”陈羽振赞叹道：“这么厉害？能从公牛的眼神中看出了？”索菲亚笑了下说：“他们从小就学这个，早就轻车熟路了。大概5、6岁就开始学了。”陆星蕊问：“这么小就开始斗牛了吗？一开始斗的是小牛犊不成？”索菲亚回答：“一开始嘛是同学之间互相推着一个像独轮车的东西冲过去，然后才慢慢开始斗牛。在西班牙斗牛士赚的比本国最厉害的足球明星还多，所以这比赛才会持续至今。” 这时看到主斗牛士去围栏边换了一把剑。索菲亚说：“最精彩的要来了，准备刺杀了。”只见主斗牛士把布兰卡放到地面略微抖动吸引公牛注意力，然后对着公牛喝了一声，公牛就向着他的方向冲了过去，主斗牛士举着弯头剑也向着公牛冲了过去，只见他把长剑往公牛背部刺去，但是那剑被顶了出来，索菲亚长叹一声。有连续两次依旧如此，主斗牛士又换了一把十字剑，用布兰卡引得公牛低头时，敲了下去，那牛立刻倒地。索菲亚说这是一场失败的刺杀。 第二名斗牛士流程差不多，但是也有所不同，不同之处在于主斗牛士亲自扎花镖。索菲亚说：“通常情况下主斗牛士亲自扎花镖要比花镖手好看，因为主斗牛士本身就都高手。”等刺杀公牛时这次的主斗牛士一下就把剑插进公牛后背直没至柄。全场都鼓起掌来，有意思的是很多观众都在挥舞手中的白色手帕，索菲亚也在挥舞白手帕。两人问她这是什么意思？她转过身来说：“斗牛士引斗精彩的话，加上最后一击即中观众就会挥舞白手帕，以示对主斗牛士表示认可。主席台的主席看挥舞手帕的人多，就会奖励主斗牛士一只牛耳。”果然看到主席台一个老者把台上的手帕摆了出来。主斗牛士就去割了一只牛耳，举起牛耳向观众表示感谢。 索菲亚收起了手帕，但是还有少数人在挥舞。索菲亚解释说：“如果大部分人觉得斗牛士表现的精彩绝伦会持续挥舞白手帕，主席台那位老者看到观众要求强烈就会再奖励一只牛耳，但是这样的情况非常少，我做记者这么久也就见过3次。其实在这上面还有最高规格的奖励，那就是双牛耳加牛尾，不过她也从来没见到过。” 看完斗牛比赛后索菲亚问他们：“感觉怎么样。”陆星蕊说：“比赛确实挺精彩，不过要是换个方式或许更好，毕竟这么对待动物有点不合适，毕竟牛在古代还帮人耕田种地。”陈羽振说：“其实帮人耕田的并不是这种牛，你看咱们那的黄牛的牛角都是往后长的，而这种牛的牛角却是冲前的，感觉挺有攻击性。”索菲亚说：“这种斗牛天不怕地不怕，啥都敢挑战，曾经就有牛去撞路过的火车，可能是觉得火车的汽笛声是在挑战它吧，当然牛肯定是撞不过火车的，不过目前西班牙国内也有大量的人抵制这种残忍的比赛，相信过不了多久这些就都会成为历史了。” 索菲亚又问陈羽振能不能把他们的飞行器作为新闻素材给她写，陈羽振同意了。她又问起这飞行器会不会上市，上市后又会是怎样的价格？陈羽振无奈地跟她说：“目前还在测试阶段。”并且问她：“是否有合适的旅游地点给他们推荐下。”索菲亚说：“英吉利海峡如何？那可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天堑。”陈羽振想起之前看的二战史觉得来到欧洲不去英吉利海峡确实说不过去，欣然的接受了她的提议。陆星蕊跟她交换了联系方式后就准备和陈羽振飞越英吉利海峡了，索菲亚也成为了他们在国外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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