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惨痛的记忆

回到金春楼这里，天上的月光无限美好，洒下了不少静谧的景色。 而在金春楼屋顶上，柳梦涵就安静的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享受月光的沐浴，看着这张思考的表情似乎已有心事。 梦涵虽然已经在婉儿的劝告下打消了离开的念头，继续留下来帮助姑姑和姐妹们，可还是不免为之后的事情而感到担忧，忧虑地就到上面来静一下心，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自己的心情彻底平复下去。 在梦涵还想着一些不安的事情而苦恼着时，婉儿轻轻的走了上来想来看看梦涵到底能否想通起来。 她走上屋顶的姿态非常轻盈，完全没有一点瓦片枝丫的声音，看起来她的动作很娴熟。 此时的婉儿带着一脸欣慰的表情坐在梦涵旁边对她温柔的问道：“怎么了，梦涵，还担心着自己不能保护好姐妹们吗？” “我主要是想着，如果我不杀钱虎的话，不知道能不能让你们过得更安全些。” 梦涵听着婉儿的问话，也温和的回答道：“我上次是否真的太冲动了，没考虑这件事的严重后果就杀了钱虎，待会他背后的帮主会不会真的要来找我算账。我当时心里真的太愤怒了，满脑子想得都是要给你们姐妹出气，仔细想一想这事还确实有别的解决余地。我应该去跟钱虎交涉一下，让他不要再来骚扰姑姑她们，他想怎么利用我帮他杀人放火也无所谓了。但是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我的本性就不允许我去选择另一条更好的路呢？如今钱虎死了，这件事不会那么容易瞒过黑狼帮的，估计我们又得迎来新的挑战。婉儿，你觉得我刚才做的是不是对的？” 梦涵忧心忡忡着自己刚才杀死钱虎的举动会不会真的迎来黑狼帮的帮主曹龙的“大驾光临”，那样的话她们姐妹们就有更大的危险。她对婉儿诉说着似乎有点后悔自己不该这么激动去杀了钱虎给她们姐妹引来更大的祸事，想到这里梦涵就灰心的低头下去。 “当然是对的，梦涵，你从来没有做错一件事。你杀死钱虎就是为了替我们讨回公道，也为金溪镇街道伸张正义。” 婉儿这时很正气的对梦涵热情的劝道：“那个钱虎算老几，他这种人狡猾奸诈，卑鄙无理，对谁都看不起，乱收老百姓的钱逼得整条街道都民不聊生，他的恶行已经激起了全镇上下的极大不满了。只有把他杀了，老百姓的心才能得以心安。你就应该秉持正义去杀了钱虎的，因为你有着与生俱来的强大正义感能支持你去行遍江湖，解决一系列问题，除掉这个世上所有的恶人，重现正道。所以你不必为此后悔的，梦涵。你就是一位勇而不惧，嫉恶如仇的正义女侠！” 婉儿想通过这些话来打动柳梦涵不要因为杀死钱虎的事而失落下去，相信她这是在为了替姐妹们复仇并为金溪镇除害，她杀掉钱虎正是最明智的决定。 为此婉儿不停的安慰梦涵重拾信念，继续为了正义闯荡江湖。说着婉儿的目光变得颇为坚定。 “你真的很相信我的做法？婉儿。”梦涵看着婉儿这毅定的眼神困惑的问道。 “我相信你那正直的性格和对姐妹们的关心，梦涵。” 婉儿慷慨的回答梦涵这个问题，让梦涵心中重新恢复了对正义的追求，的确她是出于正义和复仇才杀了钱虎，她做的完全没有错。 梦涵挺感谢婉儿的启发劝导让自己重新拥有了身为侠女的自信感，于是便真诚的对婉儿说道：“谢谢你的劝说，婉儿。也许你就是我认识的最坚定的好姐妹。不如我给你讲我的故事吧，你听了之后应该会明白我为什么要来这里了。” “我听着呢，梦涵。”知道梦涵要给她最好的姐妹讲故事，婉儿便兴致勃勃的开始坐着听起来。于是梦涵就向婉儿讲述了一个她自己不能忘却的故事…… “那是很多年以前，有一个想要学成武艺伸展正义的少年，他姓柳名重，以前是个什么都不懂，而且生活得贫穷的男孩。后来遇到了一位绝世高人后就拥有了不少精湛的武艺，开始闯荡江湖行侠仗义，解决了武林中的很多危机，最终成了人尽皆知的一代大侠。他还在路上结识了两个好友，一个叫赵业，一个叫范霖，他们都有和柳重一样的信念，就是用自己的武功解决世上的苦难传播正气，为此他们就因为意气相投结成了异姓兄弟，共同行走于江湖中锄强扶弱，维护正义。后来柳重还爱上了一个叫蝶儿的女孩，她也是和我一样有着不输男人本色的正义女侠。两人最初并不投缘，后因为几次的相处和一起并肩行侠慢慢的有了感情起来，之后终于喜结连理，成为有传奇性的侠义伴侣。夫妻两人相濡以沫，共渡难关，最终成就了他们的侠义大业，受到武林上下的一致青睐，使得他们的传说被大幅赞扬。后来柳重为此得到了响亮的称号：‘中原雄狮’。没过多久，蝶儿便生下了他们共同的爱情结晶；一个女孩。柳重给她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柳梦涵’！” “原来他们是你的父母？怪不得你说得那么了解……”婉儿这才惊讶的听出梦涵这是在说她父母的故事，对此听得很好奇起来。 “是的，我从小就是在父母的熏陶下才领会了武林侠客的传说，所以我就一直想要成为像父母一样正义凛然，舍己助人的绝世大侠去走遍四方，传扬我心中的正义。所以我真的挺感谢我的父母给了我生命去完成他们一直追求的侠义。唉！如果他们还在世上就好了……” 梦涵说着就叹气了沉默起来，似乎提起她的父母她就很是伤心。 “那后来怎么了？”婉儿看着梦涵这表情明白了什么就疑惑的问道。 “提起这个就是我心中的痛，婉儿。” 梦涵这时变得越来越伤感的加长语气解释给婉儿道：“那是十六年前，我父亲接到武林正派的密令下达，要去阻止党项西夏国与北辽勾结进攻大宋的计划，于是父亲就和他两位兄弟一起带着我母亲，两个哥哥还有我从中原来到西夏秘密定居，准备展开行动。那个时候我还很小，只有六岁左右。本来行动进行得很顺利的，谁知道党项政府不知是什么时候知道了我父亲的计划，竟然派兵去围杀我父亲。被暴露的父亲只好赶回家想带着我们一家赶快离开，可一帮党项官兵还是追了上来，几刀下来杀死了我的两个哥哥。父亲自知在劫难逃就让母亲抱着幼小无助的我逃了出去，只身一人大战许多党项兵。我就这样看着我父亲被几个党项鞑子给砍死。后来我母亲知道带着我根本逃不了，就把我藏起来自己去应付追杀来的许多官兵，结果也……” 原来梦涵之所以会变得那么决然的追求侠道，是因为小时候的惨痛记忆。那时候她还是只有六岁的孩子，幼小的她没有能力去救自己的父母和两个哥哥，只能看着他们被杀死而悲痛不已。 他们这个家只剩下柳梦涵一个人苟活，所以梦涵她才会那么想要继承父母遗志去当正义凛然的女侠以后为他们报仇。 想起那个记忆，梦涵顿时悲伤的闭着眼颤抖的吸着气开始流泪出来，这泪水有咸有苦，仿佛是在告诉梦涵自己要是她能力很强就不会看着她家人全死光。 婉儿看着梦涵如此伤心欲绝的表情，难过得也着实心痛，没想到梦涵这么一位刚正美丽的女侠居然也会有痛苦的时候。 “对不起，梦涵，我居然提起你的伤心事，这个我不该听的。可是柳重夫妇那么正直，为什么会惨死在这帮鞑子手上，难道好人真的没有好报？怪不得鸨母她会……” 婉儿哀伤的不解道，同时她也想起鸨母柳春娇每次提起梦涵父亲的事她也会这么难过，慢慢理解了她对梦涵的关心而惭愧不已。 “没有关系了，婉儿。我父母有这样的结局确实是命中注定，幸好我遇到了师傅任世杰，从而让我能够活下去为他们报仇。任世杰师傅为人慈悲为怀，待我像亲生女儿一样，把他的毕设所学教授于我，让我不要放弃父母对我的期盼。这就是我为什么想要代替他们去纵横江湖，为正义而奋斗。而且有一件事我能相信，就是我父亲的那两个结拜兄弟在我父亲出事后就没有音讯了。所以我能肯定，就是他们其中一个人出卖了我父亲。” 梦涵用手擦掉眼泪收起悲伤肯定想法道。如果不是她师傅任世杰的出现，估计这世间就没有她柳梦涵存在了。 经过被她师傅教授武功的十六年间，梦涵一直想方设法的怎样才能找到父亲的那两个结拜兄弟：赵业和范霖，坚定的认为就是他们其中一个背着父亲向西夏政府出卖情报，害得梦涵孤苦伶仃，这件事她一直记在心中。 “为什么，他们不是和你父亲结拜为兄弟吗？应该和你父亲一样是有正义感的侠客啊。他们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背叛你的父亲呢？”婉儿困惑道。 “但是毕竟在有着高压恐怖环境的西夏国待的太久了，难免会被那里的气氛和危机所感染，从而有了随时出卖朋友去趋炎附势保住性命的可能。所以我在被任世杰师傅收养的这十六年来也一直在打听着他们的下落。直到我确定他们其中一人就在这里，就在这桃花谷。” 梦涵这才理直辞严的回答婉儿她内心中想要找到出卖他父亲的酒肉兄弟的想法，或许这就是她愿意来桃花谷的真正原因。 看来梦涵来到金溪镇其实是有这一大目的。在她认为父亲的那两个兄弟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一时怯弱才背叛他，致使他们一家除了梦涵以外几乎都命丧在西夏兵的屠刀下。 所以柳梦涵坚定不移的要找到他们不可，为她全家报仇。为了这个愿望，梦涵的表情开始变得坚强起来。 “原来你是为了这件事才来到这里愿意帮助我们摆脱困境。你要是早说出来的话现在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为什么不跟姑姑解释这个原因呢？”婉儿有些思索梦涵的话问道。 “因为我不想让你们为我陷入更大的危机，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复仇，我就应该自己去做的。”梦涵执着的回复婉儿问题道。 “凭什么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我既然跟你成为搭档，什么事情我们都应该坦诚相待的。梦涵，我已经理解你内心的真正想法，那就让我婉儿陪你去先解决黑狼帮的麻烦，再去找你的仇人。我无论如何也要跟你好好在一起，并肩奋斗的！” 婉儿硬气地选择和梦涵在一起找出她的仇人，不管梦涵做什么她都要陪在梦涵身边肩并肩地闯这片江湖。 “谢谢婉儿的关心。其实我没有打算跟你说我来的意愿，我现在能把故事讲给你，就是相信你是个不错的搭档了。能和你一起纵横江湖，也算宽慰了我内心那脆弱的心灵，让我从灭门的悲剧中完全走出来了。” “这是我应该的，梦涵……” 柳梦涵的这几句情真意切又柔情蜜意的话，让婉儿听得渐渐地腼腆起来，她能听到梦涵说出很温柔的感谢话实属她的幸运，也只有梦涵是自己心中想要爱慕的伴侣。 两个女孩就在月光照耀的屋顶下谈得比上次还要柔情起来，一下子又回到了湖心亭一战后的那晚抱在一起的羞涩感觉。 “不如这样吧，婉儿，让我再继续为你吹一曲笛怎么样？” 梦涵和婉儿谈完她父母的事后突然很想再用笛子吹一曲优美的曲子来给婉儿伴奏，但当她把手往自己身上摸的时候，却惊讶的说道：“奇怪？我的笛子呢？” 说完她就当场站起来想找找她珍爱的笛子到底放在哪里，因为那是她师傅任世杰以前增给她的，要是没有这个笛子她就不知道该怎么跟师傅交待。 婉儿看着梦涵那么紧张的找笛子，也不由得站起来帮她来找找。她深知那笛子对梦涵来说太重要了，不能就这么平白无故的丢了，不然谁还能给自己的歌声伴奏。 就在梦涵与婉儿因为找不到笛子而慌慌张张时，突然前面传出了什么很幽雅的笛音吸引着她们把目光转身把头往前面对处的屋顶上一看，却发现李香就站在那里吹着手中的笛子，然后放下来对对面屋顶上的梦涵问道：“你要找的是这个笛子吧？” “梦涵的笛子？它怎么会在你手上，李香。”吃惊的婉儿指着突然出现的李香手上的笛子问她道。 “你好啊，婉儿。” 李香看见婉儿就欣喜的打了招呼然后就解释道：“你和梦涵上次对战吕方兄弟时把这笛子丢落在咱们小楼，好在是被我捡到了，要不然……呵呵！不过没有想到这笛子吹得还挺好听的，不愧是德才兼备的柳梦涵啊！” 李香略带傻笑的解释给梦涵与婉儿，似乎很嘲讽着梦涵这么一个聪明如雪的女侠居然也会丢东西，还得自己亲自把这笛子还回来。不过笛子长得也太好看了，李香就情不自禁的吹了一曲给她们两个听，倒还比梦涵吹得还挺动听的。 “多谢李香的夸奖和找寻，否则没有这个笛子我都不知道该拿什么抚平我的内心了。” 梦涵对李香表达感谢道，随即觉得她出现在这里不可能为了还笛子这么简单就接着问道：“不过你怎么来了？应该不只是为了还我这笛子吧。” 李香明白梦涵的问题就诚恳地解释给她和婉儿道：“我刚刚听说钱虎的事了，那个欺男霸女的南城恶虎作恶一世，凶狠残暴，没一个人能够接近他，到最后会死在你这样意气风发的女侠手上，着实让我大为震惊。不过你做的对，梦涵，你当初就应该这么做了。钱虎这个恶混毫无道义，终有一天会不得好死的。你干得还挺不错的，面对这么一个人人都恐惧的南城恶虎你都丝毫不畏惧的干脆利落把他给杀了，而且杀得那么漂亮，这才是一个女侠该有的英气和风范。我想经过这件事，你的威名肯定能在整条街上传颂下去，以后金溪镇的百姓们都会不约而同的去崇敬你了。我李香就想交你这样的朋友！唉！要是我能带陈思思去帮你就好了……” 李香很赞赏梦涵不畏威胁就做出杀死钱虎这个可恶的地痞无赖的壮举，是一位嫉恶如仇，勇往无前的女侠，那才是李香自己所要真正交好的伙伴。所以李香亲自来见梦涵与婉儿不仅是还她的笛子作为人情，更重要的是向她们宣布满春楼的姐妹们就是李香等人结交的伙伴。 “感谢李香姑娘的赞赏，但是我柳梦涵还是有一点后悔不能考虑不到后果就杀了他的。我很担心这可能不是正确的决定。” 柳梦涵心思缜密的回应李香道：“倘若那位吞食狼王真的会为给自己手下报仇而找我们大开杀戒，我就算再有厉害的剑法也不可能去阻止他的狂怒危及我的姐妹了。” 梦涵还是很担忧着如果曹龙帮主要到来的话，她们就会遭遇到什么恐怖的滔天大祸而惶惶不安着。 “这没问题的了，梦涵。” 李香对此安心的告诉梦涵道：“钱虎之前不是已经把你的名字写在了契约上了吗，虽说你杀了钱虎，但黑狼帮那边还是没有一点动静，看来他们根本不在乎钱虎的死活。我敢打赌只要这个契约不作废那个曹龙帮主就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小娘我很了解曹龙是一个求贤若渴的人，只要是对他帮派有利的，他就会敞开心怀邀他入伙的，即便这个人杀了他的手下也不在乎，他要的是能让黑狼帮振兴的奇才。你大可以去黑狼帮那里为他们做点事就能一步步取信曹龙了。” 李香显然早已经知道了梦涵此时的真正困境以及黑狼帮当下的情况，对这局势极为了解，看起来她很有智慧。 “我真的可以进入黑狼帮效力他们吗？看来这钱虎太有手段了……” 梦涵感想钱虎上次对自己的做法太阴险狡猾了，要是没有被他骗去就可能不会有现在的情况了。听了李香的解释，梦涵疑虑要想摆脱黑狼帮并在这里找出仇敌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你放心，梦涵。上次要不是因为你们的出手援助，我们就没办法过上新生活了。不如这样，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记得派你的姐妹传话给我们，我们会随叫随到的，你们帮了我们摆脱困境，我们也要帮你们解决危机。就如你之前说过的：我们不能再为了一己私欲而斗来斗气，而是坐下来一起努力把这世间打造地更美好！” 李香终于说出她决定要和金春楼的姐妹们一起帮助梦涵她们度过困难，越过这场武林斗争，用她们的奋斗造就新的传奇。李香说着可真是自强不息。 梦涵理解李香意思后，就放下顾虑坚定的回复她的主意道：“好吧，你说得对，李香，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我柳梦涵在此感谢你们金春楼姑娘的慷慨相助。” 婉儿也对李香提出的办法感到满意的赞赏道：“还是李香想得够聪明，居然能知道黑狼帮的情况而想出应对法子解决问题，要不然梦涵可就真的为此丧失信心了。有你这样的好姐妹帮助确实是够好的，也希望请你多多帮助梦涵解开她心中的困扰。婉儿在此谢谢李香姑娘了！” 说着婉儿开心地向李香表达了真诚的感谢，似乎终于放下了前两次比舞中结下的恩怨，开始认真和李香做朋友了。 “婉儿姑娘的话说得真是好听，我能和你们有着这样的亲密的关系，不后悔和你们两次比拼舞蹈，就让我们好好同心协力吧，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男人统治的天下里建立我们辉煌的女侠传奇！”李香笑得回赞婉儿的谢意道。 “李香，既然你能亲自到来和我们聊天，还提出这个建议帮我们，不如就就请你和我为婉儿演奏悠扬的曲子吧。我很想试试我们三个姑娘一起演奏乐曲会给这个夜晚有什么动人的气氛。”梦涵乐意李香的办法就邀她和自己一同婉儿伴奏一曲。 “是啊！李香姐，婉儿我也太喜欢你用你那个琵琶给我奏一首曲子来。我想我的歌声和梦涵的笛子加上你的琵琶一定能演绎出更好的乐章来！”婉儿也乐得附和梦涵的话道。 梦涵与婉儿都很想拜托李香用她背在身上的百花杀琵琶帮忙为婉儿的歌声伴奏，说得很情真意切，暗示她们已经接受起李香作为伙伴了。 李香再次微笑着很赞同她们的邀请，就点头答应道：“好吧！梦涵，既然如此，我就无条件和你一起帮婉儿姑娘弹奏一曲来，让我们的友谊更为坚固吧。” 随即她就施展活跃的轻功安全跳到梦涵与婉儿所站的屋顶上，然后顺手把笛子交还到梦涵手上。 “让我们开始吧，李香！” 梦涵话音刚落，就把重新握在手上的笛子再次拿在嘴边用甜甜的小嘴吹起优美的笛音来，而李香也拿出背后的琵琶配合着笛子的旋律跟着用玉手拨弄琵琶弦起来，从而也发出很动听的乐曲。 从笛子吹出来的音乐真是悠扬婉转，细腻好听，仿佛使人置身于一个美丽的梦境，特别的陶醉。 而琵琶的声音也更是弹得玉珠走盘，清脆圆润，就如草丛上的一朵朵花骨儿在月光照映下竞相开放，时而美丽，时而激情。 在笛子和琵琶演奏出的乐曲的配合下，婉儿也终于再次一掌她美丽的歌喉继续唱出她熟悉的《虞美人》道：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歌声在夜晚唱得可真是沁人心扉，配合这些美妙的乐曲，像是一个个悠扬的旋律在整个小镇上慢慢的缭绕，让居民们都能安静的睡个好觉。 三位姑娘在洁白的月光下演绎出如此美丽的乐章，这幽雅的身姿娇媚而袭人，就像三位从月宫上降临凡间的美丽花仙子。 这样的景象如同一首诗在描绘着：“玉魄东方开，嫦娥逐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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