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老族长召集了全村的族人,在族长的带领下正在商讨谁出去送信,这时两兄弟站了出来,他们是一对兄弟,哥哥名叫刘逸尘,弟弟名叫刘轩宇,为人刚正不阿。两兄弟年纪相差不大,刘逸尘今年已经20岁,而刘轩宇则只有18岁,但都生得身材挺拔、面容俊朗。他们的父亲和母亲都是村里的铁匠,手艺精湛,为人正直善良。老族长,看着眼前的两兄弟,心中感慨万千,说道:“后生可畏啊!我们族人终于有救了。”此行去终南山有五百里路,即使骑着快马日夜兼程也要一天一夜才能到达。而且,此路土匪山贼众多,夜间还有孤魂野鬼四处游荡,可谓危险重重。这次送信之行关系到全族人的命运,责任重大。 刘氏兄弟深知此行任务艰巨,但他们毫不犹豫地向老族长表示:“族长,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信安全送达。”老族长听后,欣慰地点点头:“好,你们真是好样的!”他随即将放在供桌上的鸡毛信郑重地递给了两兄弟,并吩咐族人准备好了两匹快马,两把锋利的砍刀,以及足够的干粮。 一切准备就绪后,老族长亲自送两兄弟走出了祠堂大门。随后,老祖长又带领着全体族人将他们送至村子的牌坊处,眼中满是信任与期待。两兄弟翻身上马,向众人挥手道别。老祖长和族人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远方的山林之中…… 刘逸尘,刘轩宇骑着快马,背上砍刀,带上书信和干粮,快马加鞭朝着终南山的方向赶去。 他们骑在马上,耳边的风呼呼地吹着,树木快速地向后飞奔着。刘逸尘对弟弟刘轩宇说道:“你看,前方那座山,名唤红头山,里面都是一伙打家劫舍的土匪,咋们走到他们地盘的小心一点,他们都有快枪。” 刘轩宇问道:“那我们怎么过去呢?不能等到晚上,这里帝王陵寝众多,要是有孤魂野鬼缠上我们怎么办呢?” 刘逸尘说道:“见机行事,千万不要鲁莽。红头山的土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说着,刘逸尘快马加鞭的在山路上奔跑着,刘轩宇紧随其后。 两兄弟骑着马,突然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个山口,山口处站着几个土匪,他们留着大胡子,头上戴着红色头巾,手里拿着长枪。刘逸尘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他的脸上有一颗大黑痣,身材肥胖矮小,腰间还别着一把短枪,他是红头山的头目,经常带领手下抢劫、杀人、绑架,是官府通缉的要犯之一。远远望去,他正坐在那里吃肉喝酒,旁边还坐着一个丰满的女人,两人有说有笑。这个山口是通往终南山的必经之路,如果他们强行闯关,肯定无法通过。于是,两兄弟决定先下马,看看是否能绕过这些土匪,从他们身后通过。随后,他们下了马,牵着马沿着山脚的茂密树林前进。这里没有现成的道路,到处都是藤蔓和树木,他们只能一边用刀砍断藤蔓,一边小心翼翼地前行。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红头山的土匪们密切监视着。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离红头山越来越近。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掩盖着土匪的藏身之处。刘逸尘和刘轩宇放慢了速度,小心翼翼地靠近。 就在这时,一声刺耳的枪声划破了宁静的空气,刘逸尘的身体猛地一震,手中的砍刀也停在了半空中。他警觉地抬起头,目光扫视着四周,寻找着声源。与此同时,刘轩宇紧紧握着砍刀,摆出一副准备战斗的姿态。 紧接着,一群戴着红头巾的土匪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手持长枪将他们两人团团围住。为首的正是刚才那个坐在山道口喝酒的独眼龙匪首,他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大声笑道:“你们这两个蠢货,以为自己很聪明吗?一旦踏入这片土地,你们就已经成为我们的目标!” 刘逸尘和刘轩宇对视一眼,心中暗叫不好。他们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困境,但并没有轻易放弃抵抗。 独眼龙匪首继续说道:“这座山可是能藏匿十万大军的地方,凭你们这样砍藤木,明年都别想出去!现在,把他们的武器收缴了,马匹牵走,把人带回山寨!” 随着他的命令,四个土匪迅速上前,夺走了刘逸尘和刘轩宇手中的砍刀,并将他们五花大绑。然后,土匪们牵着马,带着他们踏上了前往山寨的道路。一路上,独眼龙匪首不断威胁说要好好审问他们,让他们的家人拿赎金来赎回他们,如果没有钱,就只能等死了。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土匪的山寨。上山的路只有一条,而且三面环崖,地势险要。站在山顶,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到官道上来往的人马,几乎没有任何人能够轻易地度过红头山。这座山寨依山而建,寨主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机枪眼,轻武器多达几百门,甚至还有日本的小山炮。由此可见,这位寨主显然是个懂军事、会部署的人。按照这样的布置,一般人想要攻打这个山寨简直比登天还难,因为这里完全就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进入山寨后,眼前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原来,山顶竟然隐藏着这么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地方。这里有上千间房舍,平地上堆积如山的都是粮仓。此外,还有数十名被掠夺来的山下女子,她们有的正围坐在一起聊天,有的则在忙着杀猪宰羊,还有一些正在烧火做饭,整个场面充满了欢声笑语,仿佛一幅歌舞升平的画卷。 眼见快要天黑,土匪头子把我们押到他的威虎堂,土匪头子端坐在一张虎皮大椅子上,左右两侧分别坐着两个肥头大耳的人,看起来应该是二把手和三把手。整个大厅都被红色的装饰所覆盖,红色的旗帜上醒目地写着一个“龚”字。我心中暗自揣测,这土匪头子莫非姓龚?接着,我转头看向身旁的弟弟,用眼神示意他保持安静。然后,我开口问道:“我们向来没有恩怨情仇,为何要将我们抓到这里来?还请寨主告知尊姓大名。”土匪头子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冷笑一声说:“哼,倒是有点胆量,竟敢质问老子的名号!不过嘛,告诉你也无妨。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曾经在老毛子那里上过军事院校,还在民国政府任职过。后来,老子叛国了!哈哈哈哈……”说到此处,他大笑起来,笑声中透露出一种得意与狂妄。他继续说道:“老子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龚霸天!老子的这只眼睛就是叛逃时被老家伙打伤的!”听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曾经在城门上看到过这个土匪的画像。 原来,他就是那个龚霸天!他曾经袭击过我们的族人,抢走了大量的粮食和女人,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和损失。想到这里,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和仇恨,但我还是强忍着情绪,继续听他讲述。 龚霸天说道,快快说来,你们是军还是匪,为什么来到我的红头山,来此处有何目的,我强压着怒火,冷静的说道,我是刘家庄的族人,此行是前往终南山,请求星云观的道人下山抓鬼的,龚霸天冷笑道,你知不知道,要想过此地,必须留下门路钱,买路钱你可带了,我开口问道,要多少门路钱, 龚霸天的二把手冷冷地说:“一个人一百大洋,两个人就是两百大洋。如果是从军或从政的,那就直接撕票!”我连忙对龚霸天解释:“我们俩都是普通农民,哪有那么多钱啊?”这时,那个一脸凶相的三把手不耐烦地说:“大哥、二哥,别跟他们啰嗦了,先把这两个家伙关起来,明天派人送个信儿,钱到了就放人,不然就让他们从悬崖上掉下去!”听到这话,刘逸尘情绪有些激动,大声喊道:“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土匪,赶快放开我们!”然而,他的话刚说完,那个三把手就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向刘逸尘。我急忙挡在刘逸尘身前,鞭子重重地抽打在我身上,我感到一阵刺痛。龚霸天冷笑道:“省点力气吧,去喝杯酒,把这两个家伙关好。要是不小心打死了,可就拿不到赎金了。” 夜已深,月亮已经高高的挂起,土匪把我们锁在四周没有窗户的监房里,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刘逸尘有些害怕地问我:“哥,我们是不是到不了终南山了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惧和绝望。 我转过头看着他,坚定地回答道:“不要怕,我们一定能够出去的!一定能到终南山的!一定能请道士下山拯救族人的!”然而,我的内心却充满了不安和担忧。毕竟,我们现在被困在这里,面临着未知的命运。 刘逸尘继续说道:“可是,我听说这些土匪都是杀人如麻的……而且,我们族人那里能拿出这么多的大洋呢?”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我紧紧握住刘逸尘的手,安慰他道:“放心吧,弟弟,我们一定会找到办法的。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就不能放弃。”虽然我说得很坚定,但实际上,我心中也在打鼓,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 我们两个被锁在一个木桩上,坐不能坐,躺也不能躺,身体疲惫不堪。土匪们还把我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抢走了,让我们一无所有。幸运的是,我偷偷将书信藏在了袖子里,没有被他们发现。就在我暗自庆幸的时候,突然,一盏蜡烛亮了起来,照亮了整个房间。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是刘家庄的刘轩宇吗?”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神秘。 我惊讶地看着那个方向,回答道:“是的,我就是刘轩宇。请问您是谁?”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好奇,这个女人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她又是什么人呢? 她端着蜡烛慢慢地走近,借着微弱的烛光,我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容。这是一张美丽而又熟悉的脸,我不禁陷入沉思:这个女子究竟是谁呢?就在这时,她突然开口道:“刘宇轩,难道你已经忘记我了吗?我是刘静雨啊!”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大吃一惊。两年前,土匪下山抢劫,抢走了许多年轻女子,其中也包括刘静雨。她与我曾是邻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没想到如今竟能在这里重逢。 我呆呆地望着刘静雨,思绪万千。她轻声说道:“我是来救你们的。现在土匪们都喝醉了,你们赶紧从后门牵走马匹逃跑吧!”说完,她拿起一把刀割断了绑住我们双手的绳子。 我们如释重负,纷纷解开手上的绳索。我急忙问道:“那你呢,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心中充满了对她安全的担忧。我焦急地问道。 刘静雨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我们的族人都会遭殃的。这个龚霸天极其的残忍,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她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长话短说,赶快跟我来!” 我们跟着刘静雨来到马棚,迅速牵上了马,来到后门。只见土匪们全都靠着门睡着了,原来,刘静雨在我们两个被绑进来时,就已经认出了我。她在龚霸天他们喝的酒里放了迷药,这才使得我们有机会逃脱。 走出寨门后,我紧紧拉住刘静雨的手说道:“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刘静雨泪流满面地哭诉道:“我不能走,我不能害了我的族人。如果你们能安全出去,请告诉我的父亲,说我还活着,让他不要再惦记我。” 突然,一个寨门口的土匪翻身了一下,我们都被吓得浑身一颤。刘静雨急忙催促道:“快走,快走!”接着,她迅速塞给我一包干粮,催促我们赶紧上马。 我和刘逸尘不敢耽搁,立刻翻身上马,飞快地下山,成功翻越了红头山。 翻过了红头山,我才站定马,向后望去,已经看不到山寨的影子,此时夜幕已深,视线受限,四周一片漆黑,只能看到零星的火把正一闪一闪的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我心中充满担忧,特别是对刘静雨的安危感到忧虑。如果那个可恶的龚霸天发现我们是被刘静雨放下山的,那么她将会面临巨大的危险。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闪过一丝忧伤。 刘逸尘注意到了我的情绪变化,他轻声说道:“哥,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尽快将信送到终南山,拯救族人们的生命,这才是头等大事啊!”听到弟弟的话,我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沉浸于忧伤之中,必须振作起来。于是,我坚定地说:“没错,我们要立刻赶往终南山,不能有丝毫耽搁!”说完,我们再次催促马匹,加快速度向前飞驰。 随着我们的前进,远处出现了一座皇家陵园,名为定陵。我兴奋地对刘逸尘说:“看,那里就是定陵,说明我们距离终南山已经不远了。”然而,就在我们快要经过陵园时,却发现陵园上空突然升起一团团紫红色的瘴气,而且越聚越多,仿佛有生命一般朝着我们涌来。面对这种情况,我和刘逸尘别无选择,只能不停地抽打马匹,希望它们能更快地奔跑,逃离这片诡异的瘴气。 这些紫红色的瘴气越来越接近我们,同时阴风四起,让人不寒而栗。无尽的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让我们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尽管心中恐惧,但我们依然紧紧抓住缰绳,拼命驱使马匹向前冲去。 现在月亮已经高高的升起,今日是十五,月圆之夜,阴气嘴盛,就在要被紫红色的阴气吞噬时,我大喊道,快左转,我们急转过去,看到一个城隍庙,正坐落在山脚下,可是,这些孤魂野鬼越来越近,我赶紧让刘逸尘的马先走,我让了半个马身子给刘逸尘,我把鞭子疯狂的抽打在刘逸尘的马上,他的马飞快的朝着城隍殿奔去,这些孤魂野鬼很快包围住了我,撕咬着我,手掐着我的脖子,让我呼吸困难,在我意识还清醒的时刻,我不停的抽打着马匹,马似乎能感受到这些阴灵的压迫,埋头往城隍殿奔去,我隐约看到刘逸尘已经进到了城隍殿里,这些阴魂正在围绕着殿转圈圈,但是不敢冲击城隍爷的地盘, 我骑在马上,似乎马跑的很吃了,我身体也感觉聚重,身体逐渐不受控制,我看到刘逸尘在殿内大叫着,但是我就是听不见,我呼吸急促,浑身抽搐,正要倒下之际,只见城隍殿一道金光闪现,击退了我身边的阴魂说完这句话后,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沉重,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垮。最终,我无法承受这股压力,重重地摔倒在城隍庙前。看到这一幕,刘逸尘心急如焚,他迅速跑到我身边,小心翼翼地将我扶起,并搀扶着我走进殿内。 此刻,那些阴魂围绕着城隍庙不停地转圈,时不时还会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呜呜声。这种恐怖的氛围让人感到极度不安,但我告诉刘逸尘不要害怕,因为这里是城隍爷的衙门,这些阴魂不敢轻易闯入。随后,我催促他赶紧上香,请求城隍爷的帮助。 刘逸尘听了我的话,急忙从身上掏出火石,点燃了供桌上的蜡烛。瞬间,整个城隍殿内被明亮的烛光所照亮。随着烛光照亮大殿,那些紫红色的阴气似乎受到了某种压制,稍稍向后退缩了一些。我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稍感安慰。 然而,就在这时,我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非常糟糕,可能无法坚持到终南山了。于是,我强忍着痛苦,对刘逸尘说道:“这封信你一定要带到,拯救族人的重任就托付给你了。”听到我的话,刘逸尘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说:“你不会有事的!”但我知道,情况已经十分危急,我中了阴毒,即将面临尸变,生命垂危。 我努力保持清醒,继续叮嘱道:“不要哭,我中的阴毒非常厉害,恐怕命不久矣。而且这些紫红色的阴气带有剧毒,不能长时间接触。”说完,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怀中的信件取出,递给刘逸尘,让他务必保管好。天亮就送往星云观,我们族人的命可就全靠你了。 我躺在地上,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异样,一股寒意从心底涌起。我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长满了红色的尸斑,而且还在不断地蔓延开来。渐渐地,尸斑越来越多,我的身体开始变形,长出了长长的獠牙。这时,我才意识到,这些紫红色的阴气并不是普通的阴气,而是铁柱鬼王的手下——红毛鬼!它们趁我昏迷之际,全部侵入了我的身体,借助我的身体来蚕食同类。 此刻,我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被红毛鬼控制了身体。我变得毫无人性,身体不断地长高,面目扭曲得不成人形。刘逸尘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躲在了城隍爷的背后,大哭着。而我则在红毛鬼的驱使下,一步步地走向刘逸尘,伸出魔抓准备将他杀死。 就在这时,突然城隍爷身边的阴兵显灵,一下子把我击出了殿外。阴兵手持钢叉,毫不留情地刺向了我的心脏。我吃痛,正要起身反抗,却听到了附近村子里公鸡开始打鸣的声音。天就要亮了,红毛鬼们知道再继续待下去会灰飞烟灭,于是纷纷化成了紫红色的气体,从我体内飞出,逃回定陵。阴兵见状,也收起了法力,它们把我的阴魂锁住,拘着我的阴灵一起回到了地府。 天边已经放出了鱼肚白,我也恢复了原样,静静地躺在城隍殿里外,安详的离去,此刻的我显得格外的平静。我的阴魂已经离开了身体,来到了地府。当我被阴兵带入地府时,我远远地看到刘逸尘跪在我的身体边,伤心地哭泣着。我想要安慰他,但无论我如何努力,如何大声呼喊,他似乎都听不到我的声音。这一刻,我终于完全接受了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我的灵魂已经回归地府,从此与人间阴阳两隔。 刘逸尘将我的尸体埋葬在一片空地上,旁边放置了一块大石头,并在上面刻下了我的名字。他深深地磕了三个头,然后起身前往终南山星云观。此地距离星云观已经不足十里,我只能默默祈祷他能早日请到道人下山,拯救我们的族人。 在没过完头七的日子里,我的阴魂暂时依附在我的阴宅里,如同一颗孤独的流星,等待着十殿阎王的审判。夜晚,我的魂则飞向村里,回到族里,看着父母,看着曾经的家,看着族人。 夜晚的村庄格外宁静,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泛起一片银辉。我静静地悬浮在半空,看着老祖长正带领族人在祖宗牌位前上香祈祷。他们的脸上满是虔诚,口中念念有词,祈求祖宗保佑我能安息。 我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曾经,我也是这个家族的一员,和他们一起生活、成长。如今,我却已阴阳两隔,只能在夜晚回到这里,默默地注视着他们。 我飞向曾经的家,透过窗户,看到父母坐在桌前,默默地流泪。他们的脸上满是悲伤和无奈,手中拿着我的照片,默默地凝视着。我知道,他们在思念我,希望我能早日安息。 我轻轻地飞到他们身边,想要安慰他们,却发现自己无法触及他们。我只能默默地注视着他们,希望他们能感受到我的存在。 夜晚的村庄格外宁静,我的阴魂在这宁静的氛围中,等待着十殿阎王的审判。我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如何,但我希望自己能早日安息,让父母和族人不再为我担忧,七七四十九天如果不受处罚,我将重新轮回,,,,,, 刘逸尘很快来到了终南山,此时,太阳高高升起,他脚步沉稳地走向星云观,面色凝重地拍着殿门,沉声道:“师傅,快开门,快开门,我是刘家庄的,我叫刘逸尘,请求见星云师傅。” 刘逸尘的叫喊声被道童听到,被两个年长的道童拦住,道童严肃地说道:“请安静,家师正在静修。”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刘逸尘却并未听进,继续拍打着殿门,大声呼喊着:“星云师傅,我有急事,快开门。” 道童见状,只得硬拽着将他带至偏殿,问道,此地乃静修之地,还望不要大声叫嚷,有什么可以先交给我,我带为转达,刘逸尘急忙掏出族长的书信,交与道童,让他转交星云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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