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朱棣笑道,“知道你喜音律,以后琴艺大成,抽空去北平给哥弹上一曲。”</p>
“哥哥真好。”周王很是感动。</p>
“你是我亲弟弟嘛,哥不对你好对谁好?”</p>
……</p>
镇抚司。</p>
李青品着茶,等了小半时辰,刘强一行人匆匆赶回。</p>
“如何了?”</p>
“回大人……”刘强神色有些古怪,“王文禄病了,病得很严重。”</p>
“这么巧?”李青玩味道,“他得了什么病?”</p>
“疯病。”李玉补充道,“就是疯了。”</p>
李青:“……”</p>
刘强尴尬道,“问题是给他治病的医生,都一口咬定他疯了,至于他是不是装的,也鉴定不出来啊!”</p>
李青皱了皱眉,大脑这个领域,就是后世也没完全攻克,在这时代更是难以判定。</p>
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同理,也无法叫醒一个装疯的人。</p>
装疯虽然赖皮了些,却不失为一步好棋。</p>
“具体表现是什么症状?”</p>
“怕冷。”李玉道,“我们早上到他家时,他裹了一层厚厚的棉被,在院里烤火,还浑身打着哆嗦。”</p>
如今虽是深秋,但白天气温并不低,裹棉被烤火确实很不正常,符合疯子的操作。</p>
李青沉吟道,“不管他是不是真疯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心里绝对有鬼。</p>
先让他疯着吧,从他的关系网入手。”</p>
“是。”</p>
几人拱手称是,刘强问道,“要不要先拿了他?</p>
咱们锦衣卫有先羁押,再审讯之权。”</p>
“不必。”李青摇头,“现阶段正是锦衣卫发展的重要时期,不能给百官留下把柄。”</p>
“大人,那厮多半是装的。”李玉嘿嘿笑道,“到时候一遍酷刑下来,还怕他不招?”</p>
李青苦笑摇头,“你能想到,对方也能想到,就算审出供词,并签字画押又能如何?</p>
他疯了,至少我们无法证明他没疯,疯子的话是做不得数的。</p>
真要那么做,那些心里有鬼的官员势必会大作文章,到时候我们反而被动。”</p>
几人一怔,旋即叹服道:“大人英明。”</p>
李青摆了摆手,“继续查吧,对于王文禄……明松暗紧,对他,以及他的家人、仆人,都要时刻关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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