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 孙经理和秦凡一开始，是不对付的两个人，经常对着干。</p>
可现在孙经理竟然在说秦凡好话。</p>
孙经理还没说完，王诗允不想再听了，指了指下一个。</p>
下一个部门经理开始说他对秦凡的看法。</p>
“秦经理不仅在工作上尽职尽责，秦经理也非常关心下属。”</p>
“我记得有个员工，家属去世了，买不着票，秦经理亲自开车把他送回家，还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好好安葬亲人。”</p>
“那个员工虽然后来因为业务原因离职了，但是还经常回来看望秦经理。”</p>
“秦经理的为人，真没的说。”</p>
王诗允又抬手打断，示意下一个人说。</p>
接连七八个人，全是对秦凡赞誉有加的。</p>
直到轮到一个刚来没多久的部门经理说道：</p>
“秦经理为人，真是让人敬佩。”</p>
“但我听说，人无完人，秦经理听上去就像个完人一样。”</p>
“当一个人表现的像完人一样，会不会有其他目的呢？”</p>
立马有人附和道：</p>
“我也是这样觉得。”</p>
“我不怕别人说我背后说秦经理坏话，但是我必须对王总实话实说。”</p>
“秦经理几乎负责公司所有业务，很多事我们都要问他，而不是问王总。”</p>
“试问，这公司，到底是谁的？”</p>
“我曾见秦经理好几次在王总离开后就跟着离开，不知道他是跟踪王总，还是只是在王总在的时候装很忙，王总一走他就不知道去哪快活去了！”</p>
“秦经理很正派，但是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三国时代的刘备？总觉得他很假。”</p>
后边几个新来的经理说的秦凡，才是王诗允最近经常听到的声音。</p>
可是那几个元老嘴里的秦凡，难道就是假的吗？</p>
秦凡拿着他们把柄？或者他们拿了秦凡好处，吃人的嘴短？</p>
王诗允心有点乱，摆了摆手。</p>
“散了吧。”</p>
一众部门经理、主管，一头雾水参加会议，一头雾水离开。</p>
不知道王诗允什么意思。</p>
孙经理最后离开房间的时候回头问道：</p>
“王总，秦经理两天没来上班了，我给他打电话，他也关机。”</p>
“秦经理是出什么事了吗？”</p>
王诗允不知道怎么说。</p>
她担心她说出事情，那些元老经理也会辞职，公司像薛雅兰的公司一样乱成一锅粥。</p>
“没事。”</p>
“他……他休息一些日子。”</p>
所有人都离开后，王诗允自己坐在会议室，眉头紧皱。</p>
“秦凡，他们嘴里哪个才是真实的你？”</p>
手机铃声响起。</p>
王诗允发现是赵总打来的电话。</p>
深呼吸数口，调整了心情后，王诗允接通了电话。</p>
“喂，赵总，您好。”</p>
“喂，王总，我想问一下秦经理回来了吗，我想带小孙女去拜访一下救命恩人。”</p>
王诗允脸色变得非常不自然。</p>
“还……还没有。”</p>
王诗允几乎可以确定，如果让赵总知道她把秦凡骂走了，赵总绝对会取消跟她的合作。</p>
“他还在休息，手机关机，估计是不想被打扰。”</p>
“等秦凡回来了，我给您打电话。”</p>
挂了电话后。</p>
王诗允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到地下停车场，准备开车回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p>
远处停车场出口昏暗的灯光下，忽然出现一个人影。</p>
“秦凡？”</p>
再仔细看，王诗允发现是清洁工。</p>
刚刚误以为是秦凡的那一刹那，王诗允心里莫名其妙很开心，她也不知道为什么。</p>
那天被张静摔坏的手机，已经不见了。</p>
薛雅兰给秦凡买的那辆车，还孤零零停在那。</p>
王诗允抬头看向角落的摄像头。</p>
她忽然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秦凡真的是因为担心石磊抢走她才袭击石磊的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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