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燕便撺掇殷莳往沈夫人那里去。</p>
殷莳叹气，特意带着青燕便是觉得青燕人灵活，哪知道人一贪心就容易犯蠢。</p>
她扯扯身上孝服：“这合适？”</p>
确实不合适，但青燕犹豫了一下，说：“或者姑太太觉得姑娘可怜，更心疼……”</p>
“真的不会觉得我这一身晦气，从此嫌弃我吗？”殷莳说，“你能保证？”</p>
青燕当然保证不了，她也不过就是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而已，她能保证什么？</p>
姑太太若真的嫌弃了，三夫人因此恼了，这些后果都不是她一个婢女能承受的。青燕泄了气。</p>
三夫人身边妈妈都跟着去沈夫人那里了，殷莳便跟留守的大婢女碰个头：“姐姐与母亲说一下，我没事了。”</p>
“没事就好，姑娘还虚着，还是要多休养休养。”大婢女态度不热切，但也不冷淡。</p>
就……大家其实都是普通人，吃这一口饭，做分内事，普普通通地相处。并不像殷莳在另一个时空里看的一些小说那么狗血激烈。</p>
殷莳观察着，松了一口气，轻轻松松地回去了。</p>
她才回去没多久，三夫人回来了，听婢女传了话说四姑娘没事了。她心思不在殷莳身上，只说：“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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