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封殇又来锦华宫探望过青莲姑姑几次，最可恶的一次，是封羽琛竟敢当着封殇的面亲在她脸颊上。</p>
吧唧一声，孟绵脸上红的滴血。</p>
封殇皱着眉头，有些不悦：“注意点影响。”</p>
封羽琛笑的肆意：“情难自控。”</p>
孟绵那时恨不得将头埋进地下，她看封殇的目光仍旧落在她的身上，只能将头埋得更深，哪里敢看他，她认为，自己在封殇眼里，无非就是出卖色相引诱她皇帝救青莲姑姑的轻浮女子。</p>
再后来封殇离开了，封羽琛见她一脸难堪的样子，他宽慰道：“别想太多，我皇兄一直就那样。”</p>
她眼里委屈巴巴的，封羽琛眸中染了笑意：“他啊，在心仪的女子面前倒是怪会疼人的，你可知姜语嫣？我皇兄心悦于她。”</p>
孟绵不敢置信，良久才接受这样的事儿。</p>
封羽琛说：“我皇兄不喜你无碍，我喜欢就成。”</p>
再后来，她无意间得知药是封殇寻来的，她犹豫了很久才问封羽琛：“听说救治青莲姑姑的药是封殇寻来的？”</p>
封羽琛笑得像个狐狸，倒是没有否认：“你说的没错。”</p>
孟绵心上一喜，开口说：“那你的条件不做数。”</p>
封羽琛嗤笑：“你个小没良心的，想过河拆桥是不是”，他慢悠悠地开口：“我皇兄别无他求，只希望你顺着我，和他保持距离即可，不信你可以亲口问问他。”</p>
孟绵狐疑地看着他，“我定是要亲自去问问封殇陛下的。”</p>
封殇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说：“你尽管去就是。”</p>
那日也同今天一样，下了一夜的雨。</p>
封殇书房里被放了一张画像，小姑娘神情羞涩，半倚在少年怀中，眉眼间都是春色，封羽琛说：“她脸皮子薄，有些害羞。”</p>
封殇的眼神晦暗不明，隐在暗处，室内檀香萦绕，叫人看不真切，他急饮了好几口茶。</p>
孟绵冒雨去寻他时，衣衫尽湿，有些狼狈，她隐约记得自己颤抖着开口：“封殇陛下，有什么我能为你做的吗？”</p>
封殇抬眸看她，沉冷的嗓音在殿中响起，她听到他这样说：“离我远点儿。”</p>
她得到了与封羽琛如出一辙的答案，这句话她记了很久很久。</p>
第二日，天放晴了，孟绵撑着身子靠坐在床上，按了按有些发痛的眉心。</p>
昨夜做了一晚的梦，光被他们兄弟俩压迫，以至于醒来头痛的不行，可梦中之事与现在一计较，她发觉有些可疑之处。</p>
比如梦里，封羽琛说封殇不喜自己，可实际上他对自己并未表现出厌恶。</p>
再比如封羽琛说封殇心悦姜语嫣，可一直以来未见他对姜语嫣有何不同。</p>
事情的真相到底本该如此，还是因为她的重生带来了改变？她不得而知。</p>
此事孟绵并未深思太久，几日下来，封殇并未回住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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