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后，简单地蒸了两个馒头吃了。然后出屋锁好门，刚下台阶，意外地瞧见易中海在院中提水，他丝毫没理会，推上自行车，便出了四合院，朝着娄晓娥家骑去。</p>
到了娄家，一进门，娄晓娥就问道：“你早上吃的什么？”</p>
“两个馒头。”许大茂无奈地摊摊手，“你都把我养懒了。”</p>
娄晓娥轻轻打了他一下，说道：“那再一起吃点。”</p>
“不了，我中午再过来吃顿好的。”许大茂摆了摆手，没什么胃口。“昨晚，你妈打电话了吗？”</p>
娄晓娥有点垂头丧气地回答：“打了，他们全都得到了风声，没一个人肯帮忙。”</p>
“我先去文化宫，董芳华每次都来得挺早的，我得和她说一下今天我有事，然后再去找一下李厂长想想办法。”许大茂把今天的行程说了出来。</p>
娄晓娥抱了抱许大茂，说道：“真的拜托你了，大茂。”</p>
许大茂进了文化宫音乐室的排练小厅，一眼就看见了董芳华和她的母亲韩萍。他赶忙上前打招呼：“韩教授，早上好。”昨天董芳华倒是提过今天她母亲会一起过来，只是昨天下午事情太多，给搞忘记了。</p>
“这不因为曲子一直进展不大，所以陪我来一起探讨一下。”董芳华笑着解释道。</p>
韩萍也很有礼貌地和许大茂打了个招呼，三个人一同在课桌边坐下。</p>
许大茂略带歉意地看向母女二人，说道：“今天我有点急事，正想着过来跟你们说一声。”</p>
韩萍皱了皱眉，说道：“有什么事能比得上方华的创作重要？我们一起讨论也就一上午的时间，你下午去办不行吗？”</p>
没想到韩萍如此强势，许大茂不禁有些愕然，只得耐心解释：“我丈人家出了点问题，现在全靠我去跑跑关系，情况挺紧急的。”</p>
“事情严不严重，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董芳华倒是十分热心。</p>
许大茂心中一动，如果董高官家能帮忙，那事情就简单多了。先前他还未考虑过向她们家求助，不是不想，而是在许大茂的思维中，如果是帮忙提提官之类的，人家或许不会推辞，但涉及到阶级斗争的政治问题，恐怕人家会避之不及。</p>
但既然现在谈到了，有机会就得抓住，于是他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工商局破获了一起投机倒把的案子，其中有我丈母娘家的一个亲戚参与其中，而且还把我老丈人攀咬了进去。昨天在工商局了解到，因为另有资本家亲属主导犯罪，所以上面把案子的定性上升到了阶级斗争的政治高度。所以我今天想着去找找关系，毕竟我老丈人是被冤枉的。”</p>
母女俩对视一眼，董芳华开口问道：“工商局有没有你丈人参与其中的证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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