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方法解决投靠者的忠诚问题，这事不用柯蒂斯操心。</p>
他有自己的事要忙。</p>
譬如说，面对吉利姆。</p>
“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p>
“或许该你先坦白才对，吉利姆……”</p>
柯蒂斯面色沉沉。</p>
“……为何不说说……你那台能和威尔福德联络的电话？”</p>
柯蒂斯面无表情，残留在脸上、手上，还有指甲缝里的血液让他感觉很不舒服，不过这会儿他没心情也没时间将它们处理干净。</p>
“原来你知道了。”</p>
吉利姆很平静，就好像在谈论今天天气如何一样平静，他抬头在天花板巡视了一周，似乎在寻找什么。</p>
“不用找了，所有的摄像头在战斗时已经被砸烂。你不用担心我们的谈话会被威尔福德知晓。”</p>
“你知道的比我想象的更多，柯蒂斯。”</p>
“……我也有同感。你比末等车厢的所有人都知道的要多，但你从未和人说起你那肮脏无耻的秘密。”</p>
吉利姆将重心往好腿上移了移，努力挺直身体，不让惊涛骇浪般的崩溃感将自己彻底吞噬。</p>
“我不想为自己辩护什么，但是你要明白，列车是一个封闭的生态圈，只有每个人各司其位，生态圈脆弱的平衡才能维持。”</p>
柯蒂斯的眼中划过一丝失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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