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的一天下午,上山砍柴回知青点,那是一条坎坷不平弯弯曲曲的山路。一边是悬崖峭壁,一边是万丈深渊,深渊里郁郁葱葱,峭壁上的树木无比苍翠。刘傻子与张克武背着柴火下山,一条头上有冠的黄花大蛇从峭壁上爬下来,虎视眈眈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遇到一条蛇拦路。
这个时候,吓得余大刚的孙子余小银在喊:“爷爷,我太害怕了。”徐小龙的孙女徐虹说:“爷爷,我不敢看了。”张二虎先生的孙子张潇在喊:“爷爷,这蛇会咬为我们吗?”老刘梦石傻子说:“我们现在是隐身,我们能够看见人,能够看见蛇,人与蛇都看不见我们。”徐小龙的孙女徐虹说:“刘爷爷,真的吗?蛇看不见我们吗。”刘梦石说:“是这样的。”
刘梦石看见,当年的小刘傻子队张克武说:你躲在我身后远一点,闭上眼睛,不能够动。小刘傻子见大蛇昂起头,与刘傻子的距离只有十多米远,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不能够回头跑,也不要轻举妄动,于是,刘傻子惊慌失措地拿着柴刀站在那里发呆。蛇头上的眼睛看得十分清楚,蛇三角形的头一晃一晃,像是在对刘傻子说:“你敢怎么样?”
这个时候,沈明贵插话说:“刘傻子,当年的你——小刘傻子还很勇敢呢。”几个小学生异口同声说:“别说话,蛇已经行动了。”
小刘傻子感觉到,蛇扬起头来,摆出了准备攻击的姿态。这山路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深渊,小刘傻子手上拿着一把柴刀,该怎么办呢。如果是转身跑,蛇肯定会像箭一样冲上来,从自己的背后袭击,命就难保住了。往峭壁上爬,肯定爬不上去的,蛇比自己爬得更快。往深渊里跳,蛇下深渊的速度更加迅速。用刀子去砍吧,还没有等刀举起来,手就被蛇咬了。
刘小傻子当时是既没有跑,也没有跳,更没有挥动手中的刀,而是站在那里不晓得动弹,吓得晕过去了,站在那里晕过去了。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那条大蛇仰着头,傲慢地从小刘傻的脚背上滑过去,好久,小刘傻子还站在那里不晓得动,感觉一身冷汗。
好久,小队的老队长饶大年与张克武走过来,饶大年拍了小刘傻子一下,小刘傻子才醒过来,嘴里喊:“毒蛇,大蛇。”队长问:“大蛇在哪里?”刘傻子说:“刚才一条大蛇从我脚背上滑过去了。”张克武说:“我可以作证,确实一条大蛇,刘傻子要我站在他背后几米远的地方,闭上眼睛。”
老队长替我背上柴,一起回到队里,贫下中农都说刘傻命大,因为在路上,与大蛇这么近的距离,生命实在是危险。队长说,蛇一般不主动攻击人,只要你走路不踩它,它就不会主动攻击你。老队长说,碰见了蛇,人的情绪要镇定,不能够轻易去打它,也不要跑。还有人说,也有这样的情况,你还没有看见蛇的时候,就被蛇咬伤了。总之,刘傻子那天的经历非常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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