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赋的伤口已经慢慢好起来,但因为刚好打在手臂弯曲的地方,自然还是有些不方便。
卫纯凌因为课业的关系,她就先回德国了,乔子赋则多留在乔家几天处理善后。
她到机场时,来接自己的是管叔,看样子已经好多了。
“管叔,您看起来好多了。”她有些歉意。“很抱歉,出了点事所以没有及时去找您。”
管叔闻言笑了笑,毫不在意:“先生有伤,自然以先生优先。”
说出这句话,卫纯凌倒不太好意思了。
卫纯凌这时才知道乔子赋在这里有不少居所,又想到他那时偶然提起的身分,或许他们都有不只一个的藏身地,本来想问能不能回去自己宿舍,但想到这几次碰上的意外,或许乔子赋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先生最快下周回来,您的家教老师晚点会过来。”管叔说。
管叔离开后,她才开始温习之前落下的功课,她的德语还不是很流利,大学先修班的课她读完以后,比较有信心再去申报大学。这两周事太多,延后的进度只能加紧补上了。
晚上吃饭,她终于有空跟管叔多问问关于乔子赋的事。
“先生跟您说了车祸的事吗?”管叔显然有些惊讶,随后又微微叹气。“看来,这多年困扰他的结总算解了。”
“我听他说到师傅的时候脸色很温暖,看样子师傅待他很好。”
“先生能有现在的成就,确实与师傅有很大的关系。”管叔轻轻喝了口茶,对卫纯凌微笑。“师傅小时候家里卖布的,是个大布商,后来内政混乱就从军成了卧底,师傅是胆大心细的人,听他说最后卖了个情报后,那一战连下五城,他也趁机急流勇退,最后回家乡重操旧业。”
“那时候如果师傅坚持下来,说不定现在还是当官的吧?”她惊讶的说。
“但命要紧,你做得出这样的大事,你也有可能帮敌人这么做。”管叔说。“师傅离开,反而让他在那个圈里声名大噪,后来师傅同袍当了官,还回头来照顾师傅生意,毕竟因为情报打胜仗的那群人都感激他。”
“这倒是。”
“后面领养先生的教官,实际上论阶级,还算是师傅的下属。”管叔笑了笑。“所以那次先生被师傅带走后,知道了教官这个人,想要把先生救出来,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是怎么救的?”她好奇的问。
──“小子,我这儿需要你的本事。”
师傅那时候这么对先生说的时候,我是有些忌妒的。
这小伙子看起来不过11岁12岁,能有什么本事?我在师傅门下也七年多了,好不容易爬到现在能成师傅左右手,结果这孩子一来,师傅就待他这么好?
这孩子原先是戴着面罩的,进来的时候被师傅硬是拆了下来,一脸白净,目光却倨傲冷漠,不像是这年纪的孩子会有的眼神。
“你是谁?”充满敌意的眼神扫视了所有人。
“你们刚刚在教堂做什么?”师傅依旧好声好气。
“你眼瞎吗?”孩子冷笑一声。“当然是有事做了。”
“牧师得罪你?”
“他脏。”孩子翘起脚,往后靠在椅背上。“我是在救人。”
“你是里面的老大?对吧?”师傅还是微笑着。“让他们去动手,你不动手?”
“不值得让我动手。”孩子瞇起眼。“恶心。”
我听到孩子这般不客气,说话老成,觉得他并不适合被收进来,正想说话的时候,师傅就把孩子给抱起来,不顾孩子的挣扎就说:“很好很好,带我去见你父母。”
“我没有父母。”他还在挣扎。“只有教官,但教官不会放过你。”
“教官?”师傅的目光有些复杂,把他放下来。“也行,我会亲自跟你的教官谈谈。”
我不懂师傅为何特别看重这个孩子,直到孩子因为想走,被师傅强迫弄了个缝袖口的任务,我才知道这孩子为何会被师傅重视。
他观察力跟记忆力很好,短短两天让他看着缝东西,最后他拿起针线来的架式与来一年的学徒有得比,虽然不稳,可是他缝起东西来却是有模有样。
更不用说师傅带他去教练场,把枪递给他的时候,他熟练的举枪、扣板机等等一连串的动作,再再显示这孩子的特殊。
“师傅…你这是哪里找来的孩子?”我惊讶得问。
“教堂前,就是那间很有问题的教堂。”师傅眉开眼笑。“我一看就觉得他跟里头那群小混混没法比。”
“教堂?您是说华森?”我压低声音。“昨天死掉的那个?我原以为是师傅要收网了。”
“本来是想做个人情给警察局里那个,却没想到华森是怎么得罪这小霸王了,死了也好。”师傅笑语。“这群孩子背后的教官不知道是谁,但这行动特别完善,教官或许是训练者,但是现场带头的这个孩子,才是主力。”
“原来如此。”
“这几天收拾收拾,我要跟他去见见教官。”师傅说。
这几天我看得出来孩子渐渐接受师傅了,本来还拒人于千里之外,再见到师傅与其他师兄弟搏击时,孩子眼睛就亮了,似乎很想学,师傅就藉此教了他几招,摔了孩子几下,却没听到孩子哭,反而赶紧爬起来要师傅继续。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孩子最后带着师傅跟我去了教官家,却刚好碰上了教官被拘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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