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完全不理解，这话能是程咬金说出来的？
说到这个话题，程处默咳嗽了两声，有点不太好意思，“那个，他说臣这么愣，上战场就得被箭雨射死，还不如死在女人肚皮上，那样好歹还能有个后。”
“噗嗤……哈哈哈哈哈。”司华年这下是真没忍住。
李世民本来还有点小生气，但听到这个回答，气也直接消了，“你确实不够机灵，不然你爹也不会给你某个看门的差事，而不是军营中的副将差事。”
程处默点了点头，“对啊，臣的大哥从文，三弟从武，臣这一代已然文武双全，所以俺爹说了，让俺这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多生点孩子，也算是有点用了。”
闻言，司华年捂了捂脸，已然看出程处默这是在自黑。
这是一种自我保护。
家里已经有了文武接班人，程处默若是再表达出对哪一方有天赋，那是会给自己甚至是国公府惹麻烦。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总得留个底牌才是啊，藏拙就是程处默的底牌。
别看这家伙憨憨的，实际上跟他爹一样，心细如发，程处默知道，一旦尚公主，虽然是荣耀，可也是累赘。
尚公主，婚后没人权啊。
可若是要想让皇室下嫁公主，何其容易。
尚公主，婚后公主是住公主府的，两人是分开住的。
若是皇室下嫁公主，那公主入他程家门，就住在一起了，这两者可是有很大去别的。
李世民看着程处默那憨憨的眼神中透着那么一丝清明，也看出这家伙时候故意装傻充愣。
哪有武将之子不愿意驰骋沙场的呢。
武将家里，还真能出个读书的圣人？若真是这样，那孩子估计是抱错了。
“朕回头跟宿国公说说，来年灭突厥的时候把你带上，朕许诺你，你若能饮马瀚海，封狼居胥，朕封你做冠军侯，下嫁高阳公主，若只完成饮马瀚海，朕就不封赏你爵位了，而你也只能尚公主了，这是朕许给你的承诺。”
李世民拍了拍程处默的肩膀。
封狼居胥，就一定能饮马瀚海。
饮马瀚海，却不一定能封狼居胥。
司华年也附和道，“就是嘛，萌芽是需要光合作用的，不见光的，那是豆芽！不过，文武双全，自然更好！文能提笔安定天下，武能跨马封狼居胥，文成武就，岂不美哉？”
程处默依旧憨憨一笑，“到时候再说，俺现在就想赚钱，嘿嘿。”
李世民笑着摇摇头，看来是程咬金这小子有意雪藏程处默啊，老大和老三安邦定国，不想这老二也过那种日子啊。
为大唐付出两个儿子了，不想程处默也卷入进去，让程处默做个官二代就挺好了。
“行了，把你的账本给朕看看。”李世民也没有强求，回头这事儿找程咬金去说。
“字丑，陛下别介意。”程处默掏出了账本，递给了李世民。
李世民笑着接过，“你的字再丑，总不至于写得比你爹还丑吧。”
“哈哈，臣写的字比臣的父亲写的字好看。。”程处默笑了笑道。
李世民翻看账本，看到上面的东西，顿时瞳孔一缩。
“朕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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