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也跟着笑。
傻柱一听,顿时大怒。
“俩逼崽子,我还收拾不了你们啦!”
一瓶酱油直接砸向阎解放,他们两兄弟本来对自行车还不太熟悉,迎面飞来一瓶酱油,顿时躲闪不及,摔在地上。
自行车车把也给摔歪了。
“傻柱,你给我等着!这是我哥要结婚骑的车,现在摔坏了,你就等着赔钱吧!”
阎解放摸着脑袋,阎解旷揉着p股,推着自行车飞快的进大院去。
“俩毛都没齐的家伙,拿我开涮,胆儿挺肥!回家去找你爸去吧,你爸惹我我也照样收拾!还敢让我赔钱,门都没有!”
傻柱可是被阎解放给气急了,然后他又琢磨出一丝味儿来。
“好你个阎老西,我当初要认识冉老师的时候你坏我好事儿,今儿你儿子要结婚了,那我不得还个礼?”
傻柱恨恨的想着。
既然阎解成这车是结婚用的,那就从这车下手吧!
阎解成这会儿不知道两个弟弟和傻柱发生了摩ca,并且还把自行车车把摔歪了。
他正在宋国家,谈和于莉领证的事情。
“宋国大哥,真是没想到,我们俩的对象居然是堂姐妹关系,等我们都结婚后,不就成连襟了吗?”
阎解成想到能和宋国成为连襟,关系更近一层,心里就高兴。
宋国可不大觉得这是值得高兴的事。
他淡淡道:“小弟就是小弟,不要扯这些有的没的。”
阎解成看宋国不像是说笑,只得讪笑两声。
他知道宋国的脾气,说一不二,所以也就不敢再提这个事儿。
“宋国大哥,那我就先回去了。”
阎解成走后。
宋国喃喃自语:“傻柱要偷自行车轱辘?”
刚才,他通过望气卡看出阎解成头顶一片黑雾。
祸事信息显示,傻柱因冉老师的事儿对阎埠贵怀恨在心,又因为阎解成谈了对象心生嫉妒,晚上准备偷阎家自行车轱辘。
和原着相似的剧情,但又有所区别。
宋国得到了这个信息,那绝对不能让傻柱得逞啊。
“要不,给傻柱来个人赃并获?”
他想了想,决定今晚给傻柱一个惊喜。
……
阎解成回到家,正好碰到两个弟弟在跟阎埠贵告状。
说傻柱使坏,让他们摔倒,自行车车把都摔歪了。
阎解成火气直往上窜。
“你们俩败家子,刚还叮嘱你们要小心点,回头就把自行车摔坏了,可真行!”
这辆自行车,关系到他和于莉结婚是否能成功,现在摔坏了,可想而知他心里有多气。
“你凶我们干什么,有本事你凶傻柱去啊!是傻柱让我们摔倒的!”
阎解放反击道。
“傻柱是吧,我这就找他去!”
阎解成转身就往外冲。
“站住!”
阎埠贵发话了,他道:“车把歪了而已,院里壹大爷、贰大爷、宋国都是钳工,随便请他们用工具矫正就行了。”
阎埠贵不让阎解成找傻柱,并不是怂,而是上次自己理亏。
正巧,贰大爷刘海中刚好回来。
“唷,老刘回来了?”阎埠贵满脸笑意的打招呼。
刘海中点点头,看样子不想多说话。
“老刘,先别走,进来喝杯茶,有个事儿想求你帮忙。”
阎埠贵赶紧说明意图。
“帮忙?帮什么忙?”刘海中疑惑。
“老刘,你不是七级钳工吗?我自行车让孩子们摔坏了,你看就这车把,能不能帮个忙矫正回来?”阎埠贵道。
刘海中上前看了一番,道:“老阎,该不会是跟我炫耀自行车吧?这点小问题,还得我出手解决?”
“哪能向你炫耀啊?要不说你是行家呢,我们拿着都没辙,只能向你求助了。”
阎埠贵一脸苦笑。
刘海中这才抬了抬眼皮,抓住车把用力一掰,就把车把矫正了。
“贰大爷不愧是贰大爷!”阎解放赞叹道。
“老刘,你这七级钳工,可真不是盖的。”
阎埠贵很服气。
阎解成本想去找傻柱算账,现在也不动弹了。
刘海中露出一丝笑意,倒背着手往后院走去,他被人夸奖,心里还挺美。
“你们俩,一个星期不能摸自行车!”
刘海中一走,阎埠贵就惩罚阎解放和阎解旷,俩皮孩子成天就给家里添乱。
……
入夜。
四合院家家户户都熄灯休息了。
大概凌晨两三点钟时,傻柱蹑手蹑脚的摸出了中院。
这个时候大家正在熟睡,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壹大爷的呼噜声。
傻柱打算趁夜深人静,去把阎家的自行车轱辘给卸了。
“你个阎老西,买自行车就牛叉了?娶儿媳妇就上天了?你们明天起床找不到车轱辘,看你们还能高兴qi来!”
傻柱心里偷偷乐。
到了前院,确定没有人,傻柱就开干了。
五分钟,他就把自行车前轱辘给卸掉。
后轱辘因为有自行车锁锁着,所以他放弃了。
而这时。
熟睡中的许大茂突然被一顿敲门声惊醒
“谁啊?这大晚上不睡觉敲人门,有病吧……”
许大茂睡眼惺忪,打着哈欠,被吵醒了很是不爽。
他揉着眼睛去开门,结果打开门却空无一人,只发现了门缝里塞了一张纸条,纸上写着——
大茂,大院外说说话,关于检查身ti的事儿……我等你。
落款是娄小娥。
许大茂心里嘀咕,娄小娥深更半夜怎么找他来了?
身ti检查结果不是已经看了吗?
现在聊这个,难道她后悔了?
地点选择在大院外,倒是像娄小娥的作风,毕竟她离婚之后就没回来过,她肯定不想让大院人看见她。
许大茂自行脑补了许多可能,最终还是穿上衣服向院外走去。
当他走到前院的时候,一个黑影正蹲在叁大爷家门口。
许大茂顿时猫起了身子,定睛一看,这是有贼在偷阎埠贵家自行车轱辘啊……
他屏住气息,等这个“贼”将自行车轱辘卸下,他就扯起嗓门大叫:“大家捉贼啊,院里来贼了!”
这个声儿顿时惊动大院邻居,每家逐渐都亮起了灯。
刚卸完车轱辘的傻柱也是被吓了一跳。
一听这声儿,不是许大茂又是谁?
“狗ri的许大茂,坏我好事!”
傻柱心里骂了一句,就准备往院外跑。
结果一动身就被许大茂认出。
“傻柱,原来是你!你偷叁大爷家车轱辘,居然还想跑!大家快起床,傻柱偷叁大爷家车轱辘喽!”
许大茂大叫。
对他来说,这个发现真是意外之喜。
本来打算出去见见娄小娥,结果撞见傻柱偷车轱辘。
这回,总算可以报那断子绝孙脚的仇了!
偷车轱辘,那犯的可就是偷窃罪。
这个年代,自行车堪比后世的小轿车,一车轱辘十、七块,偷窃金额较大,可以定罪。
傻柱现在是跑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心里憋屈啊。
这大晚上的,许大茂咋不睡觉跑前院溜达来了?
傻柱心里又是一句p不知当不当讲
傻柱一犹豫的功夫,已经走不掉了。
开门最快的是阎解成,一听自行车轱辘被偷,瞬间一激灵从床上跳起,几乎破门而出。
“傻柱你真不是东西!白天摔我自行车,晚上又偷车轱辘!”
阎解成冲过去就和傻柱动起手来,傻柱拿着车轱辘和阎解成对峙。
很快,院里四邻都开了灯,把院子都照亮了。
全部人都在前院聚齐。
“快住手!”
壹大爷易中海见阎解成和傻柱动手,立即制止。
叁大爷阎埠贵一家虽然恼怒,但现在已经逮住傻柱偷车轱辘的事实,不怕大院不给他们家一交代。
阎埠贵也道:“解成,听听壹大爷怎么说,我相信他一定会给咱家公道!”
这顶高帽戴上,易中海神情就有些发僵,这不让他没法袒护傻柱吗?
阎解成和傻柱停手,都看向壹大爷。
易中海道:“柱子,你怎么能干卸人车轱辘的事儿?”
他一开口,并没有定性傻柱是偷自行车轱辘,而是卸车轱辘。
他今天能做到的最大程度,就是不要让事情定性为偷盗,一旦定性,就不是大院能解决的。
阎解成不干了,道:“壹大爷,傻柱这是偷,不是卸!您要站在公正的角度来解决这事儿,要是有所偏袒,我可不服!”
自行车对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今儿不给傻柱一点颜色瞧瞧,他阎解成就消不了这火气。
“是啊,壹大爷,这深更半夜偷偷摸摸,我刚发现的时候,傻柱还想带着车轱辘跑呢!”
许大茂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乱。
一听许大茂的话,大家都对傻柱议论起来。
“傻柱真是缺了大德,干他的厨子不好吗,非要溜门撬锁!”
“看来以前我们是冤枉棒梗了,院里最大的贼就是傻柱!”
“前几天还被警务所拉去调查,今儿又偷车轱辘,他怎么就贼心不死呢?”
邻居们议论纷纷,对傻柱的负面评价居多。
傻柱从起初被工厂改造,到摸秦淮茹手被贾张氏抓了个正着,再到偷鸡被调查,最后是今天的偷车轱辘事件。
每一件事儿,都给大院邻居留下不好的印象。
日积月累下来,傻柱的名声就臭了,大家都觉得傻柱品性有问题。
傻柱不管大家怎么说他,他拿出偷鸡那次壹大爷教的招儿。
“我这可不是偷窃,叁大爷上次介绍冉老师的事儿做的不地道,我这是打击报复他!”
易中海暗自点点头。
孺子可教也。
阎埠贵道:“傻柱,介绍冉老师这件事儿我理亏在先,但你白天摔坏我自行车,晚上又来偷车轱辘,你这打击报复也太狠了吧,明天是不是得一把火把我家燎了?”
白天摔车,晚上偷车?
邻居们顿时哗然,都等着下文怎么说。
如果真是这样,傻柱“打击报复”的理由,也站不住脚。
哪有人为了一件事儿报复yi次不够,还屡次报复别人,这不是心太黑了吗?
这样的人,让大院邻居怎么跟他安心相处?
易中海神情更是黯然,他不知道傻柱白天摔车的事情。
“柱子,你不要有所隐瞒,一五一十给大伙说说!”
他这会儿若是再偏袒,那就让邻居们对他不服了,以后大院没人相信他。
傻柱道:“还不是阎解放、阎解旷俩混球嘴欠,拿我的糗事挤兑我,我才扔酱油砸了他们。车,可不是我故意摔的!”
他振振有词的辩解。
“阎解放、阎解成,是这么回事儿吗?”易中海质问。
“是傻柱先挑事儿,我们才说的!”
阎解放和阎解旷,正是青春期最叛逆的时候,他们可不惧壹大爷的发问。
然后,阎解放就把傻柱怎么用拳头威胁他们的话,一字儿不漏的说了。
傻柱神色也黯然了。
事实摆在面前,确实是他先挑事儿,然后扔酱油瓶导致自行车摔坏。
不过,他脑海中灵光一现,道:“大家伙瞧瞧,阎家就是小题大做,车摔了一下,但根本没摔坏,这不是讹诈我吗?”
他偷车轱辘的时候,可是看清楚那摔歪的车把已经完全恢复了。
“是啊,这车除了少个车轱辘,其他地方没毛病啊!”
“阎家新买的自行车,八成看得太紧要了,摔了一下就觉得有问题……”
“谁不说不是呢,要是你有一辆自行车,估计也看做宝贝儿似的!”
邻居们可真是墙头草,瞧见哪边有理就往哪边倒。
阎埠贵急忙道:“傻柱,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车摔坏了是事实,是我宽宏大量没去找你理论,现在车修好了,你反倒不承认是吧?”
“嘿!叁大爷,您可是老师,知书达礼的人,这要是没证据,还能诬陷得了我?”
车把好好的,那就是没有证据,傻柱心里偷着乐,谁叫你把证据给毁了?
“谁说没有证据,我就是证据!”
刘海中看了一会儿始终没出声,现在站出作证。
“唷,贰大爷,这有您什么事儿?您七级钳工不干好钳工工作,沦为给工厂看大门,在院里还有威信吗?这会儿还来作伪证?”傻柱出言讥讽。
刘海中心中怒极,他最怕的就是别人拿他看大门来说事。
一辈子当官梦没有实现,给工厂看大门,他这七级钳工脸都快丢没了。
“傻柱!我怎么就作伪证了?这自行车把摔歪了,是老阎让我帮他矫正的!人老阎当时没找你麻烦,现在让你反咬一口是吧?你品性真是坏透了!”
刘海中毫不客气,傻柱当众让他出丑,他也要把自己这口恶气出了。
“这么说,还不是空口无凭吗?”傻柱混不吝起来。
“走,老阎,必须把傻柱扭送警务所查办,叫他死不承认!”刘海中脖子都气粗了,当即建议道。
阎埠贵也赞成,小事儿大院私了没问题,但这掰扯不清的事儿,就得让公家来明断!
壹大爷想阻止,但现在贰大爷、叁大爷俩人主意已定,他一人是怎么也挽回不了局面的。
“是谁嚷嚷着要查办我家柱子?要不然,连我老太太一起查办了?”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蹒跚而来。
这可是院里的老太君!
大家都给老太太让道。
傻柱看到这一幕,顿时一喜,知道救星来了!
……
谁都没有料到,这凌晨两三点钟,老太太居然来了。
老太太是公家承认的五保户,这个大院,老太太来得最早。
没有人能够无视老太太,易中海、当场刘海中、阎埠贵三个大爷,见了老太太都不敢自称大爷。
许大茂这干坏事儿的主也怵老太太。
现在老太太发话,阎埠贵和刘海中对视一眼,都没辙了。
秦淮茹在人群里看着,她很想帮傻柱说上两句,拉近和傻柱之间的关系。
但出于爱惜自己的羽毛,她没有说话,生怕别人认为她一寡妇不守妇道偏帮其他老爷们。
毕竟,上次被傻柱碰了下手,就被勒令不得和傻柱私下来往。
贾张氏道:“老太太您来得正好,就一小事儿,犯不着闹到jg务所。”
贾张氏把秦京茹吓唬走,坏了秦淮茹的计划,现在正抓住机会挽回傻柱的一丝好感。
当然,她不会太过偏帮傻柱,免得傻柱又对秦淮茹心怀不轨。
聋老太太道:“大院里的事儿,大院解决,柱子就算做错事儿,该怎么赔就怎么赔,闹出大院算怎么回事儿?我老太太住了大院这么些年,也没几年可活,就想大院太太平平,和和睦睦,不要为了一些小事,伤了大家和气。”
她这番话,虽然说是以大院和气为重,但明白人一听就知道是倚老卖老。
老太太,是在保傻柱!
“老太太,不是我们不愿在大院里解决,是傻柱他死不承认,还倒打一耙。”
阎埠贵硬着头皮说道。
“柱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什么品性我比你们都了解。谁一辈子不犯几回错,知错能改就是最好的,柱子摔了你的自行车是吧,我来替他赔!”
老太太说着,就从怀里摸出一小本子。
“这是我的粮本,阎埠贵你拿去吧,柱子和你们家的矛盾,就这么了吧。”
阎埠贵顿时傻眼了。
刘海中也低头不说话。
易中海暗自庆幸,还好老太太驾到,霎时就震住了他们。
老太太,才是大院的定海神针!
“老太太,您还是把粮本收回去吧,我怎么敢啊……”阎埠贵一脸赔笑。
今儿老太太出面,不但保了傻柱,还让大家明白,以后谁都动不了傻柱。
谁能招架得住老太太啊?
“不收是吧,不收证明你还没糊涂,柱子,你把车轱辘放下,今儿就这么着。”
老太太一句话,直接板上钉钉了。
傻柱一脸喜色,直接放下车轱辘,拍了拍手,轻松无比。
有老太太在,他傻柱就等于有了一道护身符。
阎埠贵一家老小都黑着脸,没办法,他们谁能违逆老太太意思,只能心里暗自不爽罢了。
许大茂、刘海中心里一万个不服,现在也没办法,谁都不愿招惹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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