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现在是说我的时候吗?楼景那家伙,难道不清楚你和我们之间的关系啊?原本你只是个传话筒而已,说的多点还是个打掩护的,他竟然还一副不清不楚的样子!”
这一点羽毛说的对。
不过不管那个男人如何想要扯静娈姐姐下水,但羽毛都保持了一副相信自己妹妹的态度,否则的话静娈是真的想去死了还差不多。
只是,那男人那种态度,难免还是伤了她的心。
“好了不说了,喝吧。”
“我!”
“有点出息行不?你不说他还带了个女人出去么?还不准你喝点酒啊,不过酒是酒,你还是要相信他的知道吗?喝酒只是让你解闷!”
羽毛姐姐始终很清醒,对静娈姐姐心情郁闷可以理解,但却不能因为这一次喝酒,就将她的某些思维给带沟里去了。
被羽毛姐姐这么一说,原本静娈姐姐的委屈就高涨到了一定程度,这下,还真出息了一回!
“对,我要出息点!”
“”
“大不了被我爸打死!”
羽毛:“”人都老了舅舅脾气还这么火爆的?要真敢打死静娈,舅妈不吃了他才怪!
只是在这喝个酒就要被舅舅打死?舅舅也不像这么不开放的人啊!?
不过后来两个女人真的就这么喝开了,她们的面前什么都没有,只有酒!
静娈一向是个很豁达的人,对感情,对事情都是这样,看问题的感官也很直接,所以容锦年这次虽然都已经跟她沟通了。但看到他们一起出门的背影,还是伤到了她!
两打啤酒原本是对她们两没有任何的威胁,但因为静娈心里不舒服,又将容锦年的一些好酒都拿出来喝了不少。
最后的最后,静娈和小羽毛都醉了。
“羽毛,我爱你,真的好爱你。”
“嗯,我也爱静娈!”
管家看着这两个女人,叹息的摇摇头,朝一边使了一个眼色,暗处立刻有两个佣人进来,搀扶着两个已经醉生梦死的女人进了房间。
等到容锦年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
脸色沉的几乎能滴出碳水来!
“少主,您回来了。”
“人呢?”
“在房间。”管家恭敬的说道,转而就感觉身边生出一阵风,就见男人的身影已经闪上楼梯。
脚步的沉重,听的出他此刻心情极为不好。
也是,自己的女人不听话,不管放在哪个男人身上也绝对不是件好事儿!
推门而进,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
可见这个女人到底喝了多少,在看到床上那个已经被换上睡衣,如小猫缩成一团的小醉鬼,容锦年强压下了心底的怒,才没直接将她从床上拧起来。
只是走过去,也没让静娈姐姐好受。
“唔。”
受到干扰的人儿眉心微微蹙在一起,小嘴里发出一阵不舒服的嘤咛,很不喜欢这样的打扰。
稍许,那干扰不但没停止,反而越发的猖獗,这让静娈直接怒了,一挥手打掉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手。
“别闹,小心我弄死你!”
容锦年:“”
这丫头!!!
然而,喝醉的静娈姐姐还有更气人的,嘟哝着:“楼景别闹,小心我弄死你!”
本就已经怒的不轻的男人,在听到她这句话,原本的强忍也直接被冲破了天灵盖,直接将床上还在醉酒中的小女人给拧起来就放到自己腿上。
‘啪啪啪’连续好几个巴掌落在她小buttock上,力道之大,根本就没有一点忍手。
此刻容锦年满脑子都被她塞进了楼景两个字,她以前喝酒的时候楼景在她身边过?想到此手上的力道就更不客气。
静娈原本是在醉梦中,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而后pp上就被封印了好几个巴掌,且力道还不小,疼的她眼泪都出来。
确切的说,她都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就被打了!
‘啪啪啪’在她还不清醒的情况下,pp上又被摔上了几个巴掌,这下眼泪真掉出来了,还忍不住呼痛:“痛,痛!”
她的感觉没错,她就是被打了,还是在睡着的时候被打的。
“痛?你也知道痛!知道错了吗?”
容锦年!?
在听到顶上传来的男人怒声,静娈姐姐原本的疼痛化作了浓浓的委屈,他竟然一回来就打自己,眼泪花花的她想要起来。
却被容锦年死死摁在腿上动弹不得,非但如此,还威胁道:“我问你,是否知道错了!!”
语气,带满威胁。
好似她敢犟嘴下一刻还会被揍!
然而静娈姐姐自小在唐家那样的羽翼下长成,任性本就是有的,现在被容锦年这么一威胁,骨子里的那股倔劲立刻就猛的滋生。
“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你!”这句话,将容锦年气的不轻。
而下一刻,手上的巴掌也就真的结结实实的落下,他今天是铁了心的要教训静娈姐姐一顿,让她上午的时候不听自己的话。
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吗?不知道喝酒对她危害有多大吗?
哪怕是在电话里那样威胁了,她竟然!越是这么想,容锦年手上的力道也就没轻。
“知道错了没?”
“你打死我吧!”
这一刻,静娈姐姐感觉自己丢脸到了极点,自小到大,在她不听话的时候唐玄也是打过她,但眼下被老爹以往的男人打,说真的,真的感觉丢脸到了极点。
然而,容锦年却不知道她心里的真实所想,眼下面对着这个小女人,就好像面对一个叛逆期的孩子,让家长头疼的不知所以。
原本手要再次打下时,在看到她背部紧绷,隐隐不可控制的颤抖着,他原本愤怒的心也就这么软了下来。
一把将她丢在床上,在看到她脸上的泪痕时,整个人都愣了一下,她竟然哭了,为他打她的事儿?
“哭什么?”
“”
“喝了那么多酒,还觉得自己委屈了?”
这小女人,就是个被揍的命,她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吗?她的身体能这么喝酒吗?
静娈心里委屈的厉害,不想哭,但眼里的眼泪却是不听使唤的一个劲的流,那模样就好像这个男人欠了她不少。
“好了别哭了!”看不得女人的眼泪,尤其是静娈!
但也不太擅长哄女人的容锦年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
静娈姐姐哭的很厉害,怨念的瞪着他,哽咽道:“容锦年你就是个疯子。”
回来就直接将睡梦中的她一顿狠揍,这个男人,真的是太过分了!
静娈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对容锦年的不满,她竟然也只能用哭来发泄。
“别哭了,嗯!”
“被打的又不是你,你要是睡着被我抓醒了你试试?”
现在静娈姐姐感觉要是屈服了,那容锦年以后有家暴都说不准的,只要想到那个可能,她浑身骨头都酥软了。
其实吧,她的身手也是不错的,但在容锦年面前,她就真的跟个胆小鬼似的。
看着她委屈控诉的模样,容锦年心底一阵柔软,“那下次我睡着了你抓我试试。”
不说还好,说出来静娈就更感觉刚才那一幕很丢人,这容锦年真的是太可恶了,竟然在她睡着的时候揍她。
这要是有孩子,那不孩子都要被他给吓掉了!?
众人:“”静娈姐姐你脑思路实在太大了,你要是有孩子了,还不知道容少会怎么宠你上天呢,就你现在人也是因为担心你身体,用这方式让你长记性呐!
“喝点水,瞧你哭的都脱水了。”容锦年直接拿过一边的水杯。里面是佣人出去前为静娈姐姐准备的。
这下,静娈姐姐更委屈了,自己都哭的脱水了,这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容锦年又拿过一边的纸巾,轻轻的擦拭着她不断话落的泪水,叹息道:“你说你,十二岁那年忘记了?难道你还想为肝脏的事儿去挨一刀?”
那一年,静娈姐姐做了手术,就是因为肝的问题。
从那以后,只要容锦年知道她的时候,随时都注意着她的生活习惯,稍微对这方面有影响的,他都绝对杜绝。
对酒。他更有要求,不是不让喝,但这么狂喝是绝对不允许!
“呜呜呜,呜呜呜!”
容锦年的那句十二岁很受用,原本是委屈而哭的静娈姐姐,此刻却是因为感动。
小羽毛说的没错,她很没出息!
刚才还委屈生气的很,眼下因为容锦年这么一句话,就将心底的那些怨恨全部都倒豆子一样的倒掉了,唯有剩下感动。
“好了好了,不哭了嗯?”
“容锦年。”
“嗯。”
“我是不是让你感觉很烦?”
“没有!”他怎么会嫌她烦呢?不管后来的路到底多难走,他都一定会带着她一起,当年父母因为那些无奈的原因蹉跎了很多年。他想他不要走他们的路!
哪怕,他现在越来越感觉那条路正如枷锁一般想要套上他,他也绝不会因此妥协什么。
“可是我感觉自己很烦,我讨厌现在的自己。”
“”
“我不喜欢现在的生活,也不喜欢现在的自己。”
这话,说的很有深意!
但静娈一直以来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生活,她并非要执意追求自由,但眼下的生活,却是真的让她感觉到了疼痛。
“傻瓜。”
“你知道吗?我现在就感觉自己像个怨妇,你在忙什么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你到底!”
一切的一切!
明月算什么,她不过是让静娈姐姐意识到自己生活变化的导火索而已,从来到达尔山后,她就感觉自己生活和以前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好了不要说了,嗯?再给我一点时间。”
“这并非是时间的问题,你还没明白吗?”
不是时间的问题,真的不是!
这一切的问题,是因为容锦年的改变,从而牵动了她。
然而现在容锦年并没意识到静娈姐姐说这句话更深一层的意思是什么,只认为她是在说气话,是在任性。
然而在某一天他才会发现,走在那条路上,其辛苦程度不会亚于他父亲容景。
夜翼访问雪国结束后就回到了达尔山。
梵诺始终跟在他身后左右,只是这次回来有些不一样,皇甫励濠也来了。是因为梵诺;不但如此,皇甫珊也来了。
可以说,让原本就不太平静的达尔山瞬间升起了一股诡异的焰火气息。
“今晚开始,你就住在总统府。”梵诺原本没有打算下车,眼下被夜翼的这句话说的一愣。
但也只是愣了一秒,而后道:“这里已经不是!”
“别忘了,你是我的贴身保镖!”
梵诺本来想说‘这里已经不是我的家。’然而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就被夜翼打断。
而他那句‘你是我的贴身保镖’更让梵诺心思沉了沉!
在雪国时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她都没有忘记,他说‘我们没有血缘,但在他们心里,我对于你来说确实似父,似兄!’这里面的每个字,都让梵诺的心在滴血。
这还不是最狠的,最狠的是他说‘那天晚上她要忘记!’那天晚上对她来说,大概是这辈子最美好的记忆。
然而这个男人,却让她连回忆的资格都要没有!
“阁下,我想,我不太适合住在总统府,因为!”
“这是命令!”因为什么没说完,又被夜翼打断。
他态度强硬,甚至霸道,让梵诺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这让女人心底难免委屈,但却也拒绝不得。
从雪国回来的一路上,这男人身上的气息始终都沉的阴冷,以至于在他身边做事儿的人每一个都战战兢兢。
还好都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否则都要被他给震慑出心脏病了。
“那我能回去收拾一些东西吗?”
这话一出,就感觉男人的目光更阴冷了些,梵诺最终还是乖乖下车,总统府上有她很多东西,他这是铁了心的不准她回去半山。
然而梵诺大概不太明白,不准她回去半山,其实是因为在下飞机的时候,她将皇甫励濠支去了半山,既然夜翼对她和皇甫励濠的事儿颇有微词,又怎么会让他们在晚上的时候单独相处呢?
总统府内。
看到梵诺和夜翼一起归来,管家和一众佣人就好似感觉到了某种沉淀,心里也都踏实了不少,接过夜翼丢过来的外套恭敬的打招呼:“欢迎阁下,小姐回来!”
夜翼没有任何回应的直接上了楼。
在看到他脸上的阴沉时,大家又都人人自危起来。
梵诺点点头,也跟着上了楼,不过不同的是,夜翼是去了书房,而她是回到了自己在这里的房间。
电话响起,拿起来一看是皇甫励濠打来的,“喂。”
“诺诺,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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