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可以给我爷爷买一件。”
“那也可以，这件衣服耐磨，还比较保暖，很适合老人穿着。”说着便取下衬衫递给秦婉瑜，让她再看看。
“不用了，直接开票，我相信你。”秦婉瑜眼神笃定地看着中年妇女。
“你……谢谢！”中年妇女深深鞠躬，转身把衣服拿过去开票。
等秦婉瑜付完钱过来拿衣服的时候，中年妇女亲自把衣服交到她手上，自我介绍道：“我叫付婉芳，是这家国营商场的楼面经理。因为最近对面新开了一家服装店，导致我们服装区的销售额锐减，所以员工们都有点懒散。刚才我已经批评过他们了，请见谅！”
秦婉瑜听完犹如雷击，搞了半天是自己的错了，但是她现在是万万不能承认自己就是对面服装店的老板，不然现场得打起来。
“好的，谢谢你！不过我有个想法可以跟你沟通一下，说不定可以改变你们的现状。”
“是吗？愿闻其详！”付婉芳恭敬地说道。
“要不去你办公室聊吧，不是一两句的事。”秦婉瑜突然有了一个新点子。
“好的，请跟我来！”付婉芳带着秦婉瑜来到自己办公室，倒上一杯茶，坐下来问秦婉瑜：“你刚才说有个想法可以帮到我们，不知道是什么想法。”
秦婉瑜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是这样的，我在羊城有个小服装厂，专做女装，主打成熟女性市场。我在南市转了几天，都没找到合适的地方开店，今天闲来无事就进来逛逛。刚才听到你说的事情，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一下合作。”
“哦？”付婉芳瞪大双眼，觉得秦婉瑜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改变她的人生，“你继续说，怎么合作？”
“我觉得你这里的衣服样式比较老旧，不如对面服装店新颖，自然没办法挽留顾客，尤其是有消费能力的女性顾客。但是做生意不能只想着竞争，更重要的是共赢，想办法把顾客留下来就不能只用一种东西，而是要有多样性。
既然对面服装店做的是30岁左右的女性服装，正好我的店主要针对40岁左右的女性市场，彼此不冲突，客户群体略有不同，而且更有消费实力。
同时这个年龄段的女性不仅有钱，而且家里的东西都是她们负责购买，这样还能带动其他商品的销售。”
听到秦婉瑜的话，付婉芳频频点头认可，“这样吧，你跟我去楼上，找我们总经理谈，这事我做不了主，但是我觉得你的想法非常好，不失为一个解决方法。”
说着站起身，带着秦婉瑜去五楼总经理办公室。
总经理办公室在走廊的尽头，非常安静，只能听到两个人鞋子落地的声音，付婉芳轻敲办公室门，“刘总经理！”
“请进！”一道浑厚的男低音响起。
秦婉瑜觉得这个嗓音很耳熟，但是一时想不起在哪听过。
付婉芳带着秦婉瑜进了办公室，“刘总经理，这是秦婉瑜，小秦同志，她是做服装生意的，有自己的服装厂，现在想跟我们商场合作，我觉得她的想法很好，所以带过来跟你聊聊。”
刘尊友取下眼镜，审视的眼神看着秦婉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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