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不想先知道奴的名字么?”我怎么没先问他的名字呢,不然叫他也不方便啊。
“想啊,那你叫?”我莞尔一笑,说道。
“奴叫情儿,有情的情。以后爷来可不要忘了情儿啊。”这小倌儿居然叫情儿,勾栏院的人能有情吗?来往勾栏院的人能有情吗?有情便是自伤啊。哎……多大的讽刺啊。
“好,我记住了。情儿。快讲讲那个长得像我的人来这里做了什么吧。”我一边吃着花生瞄眼歌舞,一边时不时看一眼在我身侧给我剥花生的情儿。
“爷一边喝,奴一边讲便是。这大概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奴才开始刚刚接客,所以对客人印象都比较深刻。那天,一位衣着华丽的爷来凤来楼,要的好酒好菜,爹爹让奴去侍候了,只见那女子长得跟您有几分神似。”
“然后呢?”我对他的话产生了几分好奇,不禁扭头看向他。
“爷,您不能只听,不喝酒啊。”他又开始耍起赖皮了。
“好好,我喝我喝。”听他的话,不像是完全胡扯,暂且听听吧。喝完,他又给我斟了一杯。
“她脾气不是特别好,好像有什么烦心事。奴也不敢惹她,只好尽心侍奉着。后来……”他故意卖关子,真是让我有点着急。
“后来怎么了?”这小倌儿抛了一个媚眼儿,我赶紧又喝了一杯,他随手又斟上了。
“后来啊,来了一位公子。”
“公子?”
“嗯,可这公子不是凤溪国的人。”
“情儿怎么知道的啊?”我故作好奇,赶紧又喝了一杯,这小倌儿随手又斟满了一杯。
“因为啊,因为他的着装不是凤溪国的,说话口音也不是这里的。”
“那他是哪里的?”我禁不住好奇的问道。
“您先喝了这杯,奴再说。”我又赶紧仰头喝了一杯。现在觉得脑子有点嗡嗡的了。
“情儿赶紧说吧。”我催促道。
“从着装和口音来说,应该是塞班国的人。奴虽然没有接待过塞班国的客人,但是奴在凤来楼见过无数的塞班国客人呢。后来,他们好像一见如故,然后就……”
“如何?”这小倌儿努努朱红的樱桃小嘴,示意我赶紧喝下去,看到这样,我居然发不出来脾气,只好又喝了一杯,他又给我斟了一杯。
“后来啊,他们一起离开了。我只见过这个客人一次,后来再没有见过。”
“嗯。故事讲的挺好的呀,情儿。这勾栏院里数你最会讲故事了吧?”我故意调侃道,顺手轻轻捏了情儿的脸蛋。小孩子长得真是可爱,如果有什么类似于爱情的东西的话,真的,一点没有。
“爷,奴是会讲故事,可今天跟您讲的可不是故事,是真事哦。”情儿一脸真诚地说道。不知他这话里几分真几分假。他会不会对每一个客人都这么说啊?可是他居然说三个月前,如果那个长得像风铃的人事风柠的话,这也正好对着上风柠的孕期。但是万一是闲扯恰好又对上了,这也有可能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来了趟凤来楼,居然还能听这么一出八卦,看来银子没白花啊。
“情儿啊,今天呢,就到这里了。”我觉得待的时间差不多了,应该回府吃个饭了。
转身看向身侧的尤拓,他还在看着表演,一个大老爷们对男人跳舞怎么这么感兴趣,难道是弯的?这时候,感觉酒劲上来了,赶紧俯身在尤拓耳边小声说道:“叶哥哥,我好像有点醉了,如果没别的事,咱们就走吧。”
情儿看着我要起身,赶忙说道:“爷这么快就要走啊,奴还想多给爷讲几个好故事听呢。情儿可以好好陪陪爷解闷儿。”
“改日我再来,一定叫你作陪如何?到时候再给我多讲点好听的故事如何?”我耐心地安慰道。我虽然已经有些站不稳了,但是神志还算清醒,这酒的后劲怎么这么大啊?刚才没见尤拓喝了几杯。我转身对小家说:“小满,去结账吧。”
“是。”小家先行站起来出门去付账了。
“你们可以回去了啊,早点下班吧。情儿啊,下次来我肯定找你,放心吧啊。”这时的我,已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要说的话了。醉意在一点点吞噬我的理智,看来这风铃公主的酒量不行啊。尤拓扶着我站起来,我颤颤悠悠地往门外走去,下楼梯时险些摔倒,身后的尤拓一把扶住了我的腰,扶着我下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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