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情从心生

“梦涵姐姐？！” 柳春娇，慕容姣，董小叶三人被这一句话给震惊住了，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此时发现婉儿突然兴高采烈地起身走上去猛地抱住了梦涵，面带开心地抱着梦涵始终不肯放手，看来她好像找到了自己以前亲密的好朋友似的。 梦涵也被这情况慌乱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被婉儿这么紧紧地抱着真心笑着感到无奈和害羞了。 “你们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春娇惊惑地问梦涵和婉儿道。 “鸨母，您有所不知啊。” 听到春娇这么一问，感到不好意思的婉儿立即放开梦涵转身回答春娇道： “其实我之前去外面采果子时，遇到了一只凶恶的老虎差点要把我吃了。多亏这位梦涵姐姐出现救了我一命并赶走了老虎，我心里很感激她，还盼着她能和我再见一面。真是老天有眼，我婉儿居然还能再次遇到我崇拜的梦涵姐姐！” “梦涵，婉儿说的是真的吗？” 慕容姣也觉得难以置信的问梦涵道。 “是的。我还没来金溪镇之前就救过她，没想到她还真是姑姑的人！” 梦涵不好表达的回答慕容姣道。 “我真的好羡慕你啊，婉儿姐。原来你们两个都已经认识了，那我岂不是白挨打了吗。” 董小叶说得有些懊悔自己之前真不想和梦涵打斗。 “这是怎么了？小叶。” 婉儿被小叶的话感到疑惑道。 “没事没事！” 春娇见状便高兴地提醒婉儿道，对她瞒过了梦涵和小叶刚刚起了冲突的事。她知道婉儿看起来很喜欢自己刚刚见面的侄女，自己也想撮合她们一起缔结为新的姐妹。于是就笑着说： “既然你们早就认识了，那就好好彼此关照吧！毕竟你们两个都是老娘的珍贵宝贝，以后你们一定要互相帮助才是啊。” “没必要这么做吧，姑姑，我也只是救了婉儿而已，突然要拉近关系也太早了吧。” 梦涵有些不情愿接受春娇的想法道，她对婉儿也只是有了救命之恩。 “行行行！姑姑听你的，慢慢来。我相信你们都能够彼此理解对方的感情的。” 春娇慷慨的同意梦涵的说法道。她认为梦涵与婉儿经过打退老虎的事后，肯定会亲密无间的，到时候满春楼就又多了一对貌美的姐妹花。 梦涵和婉儿虽然不知道春娇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再次见到对方都有了一点难以说出口的亲切感情，甚至这种感情比姐妹情还要更深。 如此，她们便在这满春楼结下了深厚的情缘了。 深夜，满春楼已经关门休息，春娇带着梦涵进入了一间厢房让她在这里住下了。 这间房本来是以前的一位明星歌女所住。但是由于满春楼现在生意不景气，春娇只得早早让那名歌女卷铺走人了，所以这间房就空无一人，现在刚好留给了梦涵。 春娇让梦涵住了这间房来照顾这位很多年没见面的侄女，以此来增进一下她们的姑侄感情。 梦涵看到这房间虽然没那么狼藉，但这家具陈设也太老化了；墙上的破烂花窗纸，满是灰尘的梳妆台，拔步床上残破的幔帐，这怎么看就像是失宠的妃子才住的冷宫房，难怪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来住。 为此梦涵把剑放在梳妆台上两手叉腰站在那里开始抱怨起春娇的做法道：“就这样了吗？姑姑。” “哪样啊？侄女。” 春娇找了一个木制圆形椅摆弄圆形桌上的茶几时被梦涵一说好奇地回问道。 “你那豪华的妓院呢？三千漂亮的小姐姐呢？还有你那些财宝黄金呢？！” 梦涵言辞激烈地逼问春娇为什么用这种谎言骗了自己。 “你怎么知道的？” 摆好茶几开始喝茶的春娇听着梦涵的逼问似乎感觉到什么而又问道。 “就在你写给我师傅的那封信上，你难道忘了吗？” 梦涵知道春娇还想抵赖，就重提了那封骗了自己的信。她指责春娇道： “我当初本以为你真的发了大财开了那么豪华的青楼，我就想过去看看你过得是不是真的很富有。那时候我还天真地相信姑姑你已经走上了人生巅峰，过着腰缠万贯的富贵生活。可我到了之后才发现，原来你唯一能炫耀的东西就只有那个叫婉儿的歌姬帮你维持了满春楼目前的运作。” “好吧，我承认我是骗了你，但是这也算是善意的谎言了吧。至少你师傅总算把你送到我这里来了。” 春娇感到叹息的承认了自己用这样的弥天大谎骗来了梦涵，但她并不为此后悔过。 “笑话！你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 梦涵说得对春娇承认的谎言还是很不满道： “你忘了我父亲以前跟你说过我们柳家从来不欺瞒和伤害自家人。你好说也是我父亲的亲妹妹，怎么能用这种手段欺负他唯一的女儿！要不是看在我父亲的份上，我还真不想认你这个姑姑。” “别把你父亲牵扯进来好吗，我现在一想到他就真的很难过。如果姑姑我当初能跟你们一家在一起的话，怎么会落到这种田地呢。” 春娇提到梦涵的父亲似乎有些哀怨地提醒梦涵不能说起她父亲的事。 “我明白，姑姑，我不会怪你的。” 一说起她的父亲，梦涵也跟着春娇沉沦了起来坐到春娇旁边接着说道：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以后，我真的很想结束我的生命也不要追忆那件惨剧。幸好师傅同情我，把我带上了段云山学习武艺，我才能重获新生成为一名侠女。我确实很想伺候您，姑姑。因为你是我在这世上仅存的亲人了。就让我留下来帮你的忙，也算不辜负父亲的重托了。” “那我就谢谢你了，我的好侄女。” 春娇委婉地听取梦涵的想法，随后她就问道： “话说梦涵啊，你这次来金溪镇真的是想要帮助我摆脱困境吗？你是不是也很想要像你父亲和师父那样闯荡江湖当上一代大侠吗？” “当上大侠？呵呵！我哪有这样的想法。” 梦涵似乎表情很失落地回复春娇道： “所谓的大侠其实就只是一个为了满足自己私欲烧杀抢掠后还要美化包装成行侠仗义的反贼狂徒另一种身份罢了。什么郎才女貌，什么侠骨柔情，那都不过是他们想要戏弄我们女人所编织的可笑故事！你真觉得我们这些女人在这个尔虞我诈的江湖里能因为美貌和同情才能获得那帮“侠士”的垂青吗。所以我就是要当江湖上唯一的女侠，用我的这把正义之刃去劈开这个所谓侠义盎然的伪江湖。” “姑姑？” 说了那么多心事的梦涵发现春娇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立马拍案而起道： “姑姑！有没有搞错啊？我在这说了这么多，你居然睡着了？” “吓死老娘了！干嘛拍得这么响啊！你师傅难道教给你什么隔山打牛的招数了？” 被惊醒的春娇指责梦涵道。 “请问梦涵姐姐要不要吃点夜宵？” 就在姑侄二人为此差点要吵起来时，婉儿端着小叶做好的夜宵推开门走进来，看到这一幕被吓得惊呆了。 “哎呀！婉儿来了。那既然这样，姑姑我要先走了。来，让姑姑再抱一下吧。” 春娇见到婉儿进来便也不想在梦涵的房间耽搁太久，先亲热的拥抱梦涵一下后打量她道： “难得终于见面了再亲近一下吧。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婉儿。慢慢谈吧！” “姑姑，等……” 没等梦涵想再对姑姑挽留一下，春娇就已经迅速地关门离开了。就这样这房间只剩下梦涵和婉儿两个女人了。梦涵无可奈何地看着婉儿心想姑姑她心思真是很多，看来自己是避不开和婉儿的缘分了。想着想着，就听婉儿说道： “梦涵姐姐要不要夜宵？” “唉，好吧，先放到桌上吧。” 梦涵叹气道，随后就把桌上的茶几拿到花窗前空空荡荡的长方形桌上示意婉儿把夜宵放上去。 “我们一起吃吧！” 婉儿听后兴奋地把一托盘的夜宵放在桌上，拉着梦涵一起坐下共享着晚餐。 这夜宵是婉儿委托厨艺好的董小叶在厨房专门为梦涵所做的，分别是饸饹面，豆腐汤，黄鱼片，和清淡小菜等等。这些全都是小叶根据当地美食所做的菜肴，非常能入口。 梦涵看着这些菜，禁不住食欲的她也就开始拿着婉儿给的筷子吃起来了。 “梦涵，我看到你姑姑好像很看重你的，你们是不是在谈什么大事。” 婉儿好奇地用筷子边吃边问梦涵道。 “也没什么了，就只是说了一点家常而已。我就她一个侄女，她那么看重我也是自然的了。” 梦涵也用筷子边吃边回答婉儿的问题道。 “说得也是。鸨母好像除了你之外，真的再也没有什么别的亲人了。听她说她的所有亲人在很多年前就被胡虏杀光了，家族幸存的人只有你和鸨母了。我真挺可怜鸨母的遭遇，难怪她一个人管理那么大的青楼真是不容易。” 婉儿有些理解的接着边吃边说道。 “这件事不提也罢，再提确实让人伤感。尤其是姑姑。” 梦涵沉静地说着这话虽然在指姑姑，但其实也暗喻了自己的遭遇。现在她还不能跟婉儿接着深入这个悲剧。 两人把夜宵吃到一半后梦涵随口问道： “婉儿，我想问你一件事，姑姑开的这满春楼以前是否很火热？” “以前鸨母的满春楼开张的时候也确实盛大了许多。那可是金溪镇第一家青楼，从开张的时候鸨母就招收了许多美貌的佳人跳舞卖艺，她们光是一跳舞就吸引了很多当地的官商子弟前来捧场。那时候鸨母过得确实很富裕，生活的欢乐无边。可是最近又冒出了一家叫金春楼的新店，出了不知道从哪里取来的黄金诱惑了满春楼不少姑娘跳槽到她们金春楼了。随着满春楼的姑娘走得越来越多，来看的人们也就越来越少了，钱也亏得一个不剩。到最后，生意下降的满春楼就从此一蹶不振了。” 婉儿表情略显失望地对梦涵语重心长解释了满春楼之前的遭遇，说得很是难过。 “那姑姑她就没有想过用其他办法拯救满春楼吗？” 梦涵看到婉儿难过的样子，不免生了恻隐之心就问道。 “鸨母她倒是想到一个办法，可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个主意让我们遇到了麻烦。” 婉儿落寞地回答梦涵道。 “麻烦？” 梦涵被这一问感到有些困惑不已，看婉儿这伤感的神情似乎明白了姑姑她们此时此刻正陷入了什么无法解决的问题，想要再从婉儿口中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在困扰着姑姑和婉儿她们。 于是两个惺惺相惜的姑娘就在房里谈了整整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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